賀平川可不慣著她們。
在這一點上，賀平川跟張嬸兒的想法一致。
賀平川搬了個馬紮在小老太太身邊坐下。
這是院子裡最受陽光的地方，曬著很是舒服。
“就她們三個起了？好吃懶做可不行，兒呀，這後宅子裡，更得有規矩……”
“嘿，我懂。”
“懂什麼？仗著昨個兒……”
小老太太突然就停住了。
老眼眨巴了兩下，看著兒子微微昂起的脖頸，那得意的小傲嬌……
嘴巴兩側的皺紋都拉扯的光滑了。
“好，好，兒砸，你真棒，讓我也早早抱上大孫子。”
賀平川：……
大孫子這事兒先擱一旁，西跨院裡那幾個姑娘，甭管是成年人的磨蹭，還是磨蹭成了成年人，都被放平整了。
後半夜那倆姑娘這會兒肯定還在沉睡，雲翠那屋就算醒了，估摸著也白搭。
不是賀平川故意為之。
都是當初為了技術攻堅而付出的沉重代價。
基礎點沒有白加的。
古武對於武器的認知早有理論，方世玉跟九門提督打鬥時，就曾說過：一寸長一寸強。
事實上，他倆說的都對。
這不就在賀平川身上應驗了麼。
吃早飯的時候，雲翠扶著牆挪過來。
八成昨晚傷的挺重。
她頂著一額頭的汗珠，禮貌的跟小老太太萬福請安，有點小嬌妻的那味兒。
“坐下一塊吃吧。”
賀平川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雲翠遲疑不定。
“坐吧。”
小老太太正端著碗咽米飯呢。
大鍋熬的大米粥，米香四溢，喝到嘴裡軟爛香糯，還帶著一絲絲的甜味兒。
“哎，謝謝……老夫人。”
小身板又是慢吞吞的挪，挪了好一會兒，賀平川看著都難受。
小老太太倒是來了興致。
看了一眼兒子，又多上下打量了雲翠。
雲翠還以為是嫌自己墨跡呢，趕緊跨了兩步。
半個屁股沾了凳子時，額頭又冒了一層虛汗。
賀平川掏出手絹，順手就給她擦了擦額頭。
“小萍，小靈，玉娘，你們先去把飯送下，再回來吃。”
五個幸運的女人有四個在擺爛，現在也就隻能讓這三位漏網之魚多照顧了。
雲翠休息的時間最長。
她是頭一個，賀平川也隻刷到一次她最平常的拿手技能。
再加上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