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事情,還要調查清楚對方的來頭。
未雨綢繆是張經理做事風格,也是新月飯店的做事風格。
如若不然,怎麼能在小日子眼皮子底下都能屹立不倒呢。
“走吧,去樓上喝茶。”
張經理頭前帶路,賀平川起身相隨,倆人都不客套。
張經理在二樓有獨立辦公室,樓上也有,但意義不一樣。
此時此刻,張經理隻是新月飯店餐飲部大堂經理的身份。
辦公室很闊綽,規格已經遠遠超過大堂經理的崗位標準了。
也不知道這位到底圖的什麼。
賀平川懶得思索這個,他微微仰著頭,看牆上掛著的畫。
張經理也陪賀平川一起看了許久,辦公室內沉默良久。
“物是人非,可是這世道,已經如先生所願了。”
“會越來越好的。”
其實賀家和新月飯店看上去毫不相乾,而實際上,兩家的關係可以用親若一家人也不為過。
不用問,問就是信仰的羈絆。
賀家二爺爺當年在比利時四次接待先生,兩人相交莫逆,回國後一直在教育事業上嘔心瀝血;
而張家上代有人跟先生是鐵哥們,也是瀟湘第一位為了民主自由而犧牲的烈士。
賀家和新月飯店就是一條信仰戰壕裡的親兄弟。
一家人從不用說兩家話。
“美國生活不好嗎?偏偏跑回來。”
“嘿,等國家變強大了,我還可以再出去啊。”
“搞不懂你們這些書生,賀二爺、賀三爺都往回跑,你父親也往回跑,現在到了你,還是往回跑。”
“因為我們搞科研的都清楚,沒有強大的國家,也就失去了給自己研究成果署名的權利。”
“國內不比外麵,你回來的這段時間,賀家太張揚了。”
“不是還有你嘛。”
“小滑頭。”
新月飯店與新舊交替的權利集團都有淵源,其中關係網盤亙交錯,這才是它能屹立不倒,甚至地位獨特的根由。
賀平川不求甚解,反正抱大腿就夠了。
快八點的時候,有人來彙報結果,張經理把那二人信息和了解的內容遞給了賀平川。
其實這也是賀平川賴在這裡的原因。
無論是原身的記憶裡,還是賀平川上一世看的電視劇中,新月飯店都是極其神秘的存在。
現在結合自家的情況,也了解了新月飯店隱藏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