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科技新星從他手縫裡溜走。
不,是被他親手趕走。
如果當時自己能夠支持大女兒愛麗娜的愛情,或許此時賀平川那小子,就是自己的女婿了。
現在悔之晚矣。
白熊國對人才和技術的渴求也是非常迫切。
為了爭取跟賀平川保有一絲情分,愛麗娜的丈夫迫於壓力都主動跟她辦理了離婚。
渺小的家庭,肯定是要服務於國之大事的。
即便是兩個將軍家的孩子也無法逃避這一規律。
國外在航空航天科技領域,幾乎都已經知道了賀平川這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島國,即便還在舔舐戰敗的傷口,卻也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
如若不然,潛伏多年的山口岸麗子怎麼化身薑玉娘成了賀平川宅院裡的嬌妻美妾的?
隻有我們自己,有太多太多需要處理的緊急大問題,而無暇顧及到這個狹小的角落。
賀平川恰好就蹲在這個角落裡。
賀平川在他們眼裡,隻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卡拉米,抱著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態度,將人叫過來集思廣益。
其實真沒有多少期待放在他一個人身上。
畢竟種花家古話有雲: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一個諸葛亮呢。
賀平川現在隻是一個有可能夠“臭皮匠”資格的試用者。
“同誌,我們現在去哪裡?”
吉普車上,賀平川很不自在。
車廂內隻有顛簸,沒有一人開口說話,氣氛略顯壓抑。
他坐在後座中間,左右兩邊都有一位正襟危坐的大頭兵。
目不斜視,對賀平川的話,不予理會。
“同誌,我沒帶行李,如果待很久,換洗衣服……”
司機不說話。
副駕駛沒人。
兩個大頭兵像押送犯人一樣坐在賀平川兩側。
跟犯人不同的或許就是沒有人製止賀平川的‘自言自語’。
吉普車一路開到了京郊某軍用機場。
不遠處的跑道上,不斷的有飛機在起飛。
賀平川想到即將到來的國慶閱兵儀式,便大概明白了自己被喊來的作用。
他被帶到了一個會議室。
此時裡麵煙熏火燎,濃煙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