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掀開被子看了看他手背上紮針的部位。
小指肚軟軟的,按了幾下:“沒有腫針兒。”
賀平川覺得不太對。
被子裡像是突然就多了根棍子,想要衝刺出去似的。
都怪這小護士。
看手背就看手背,按兩下也就罷了,怎麼還用發梢撩騷自己呢。
清心寡欲了這麼久,讓賀平川一個炮彈充足的大老爺們如何忍。
出糗了呀。
賀平川恨恨的瞪了小護士一眼。
當然是趁著小護士跟白新生說話的功夫。
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有個銘牌,寫著:白卉。
“知道了,謝謝白護士。”
小粉蝶起身送小護士出了門,把門關上才重新回來。
“你怎麼來了?”
賀平川問。
“我帶文工團來慰問演出啊,聽到了你的消息,所以過來照顧你。”
小粉蝶說著,一隻冰冰涼的小手就滑溜的鑽進了被子裡。
剛才自家男人的反應她可是看的真真的。
指定是憋壞了。
當初在家那會兒,一日三餐可都還要整雙份呢。
哪過得了這種清閒。
“我反鎖門了。”
小粉蝶輕輕說了一句,害羞的把腦袋蒙進被子裡。
當著彆的女人就敢‘高’一點,我非咬‘潮’給你看。
帶著文工團出來慰問的這段時間裡,最大的夢想就是回去跟自家威武熊壯的男人賀平川殺個三百回合。
今天終於收到了信號,小粉蝶迫不及待的把夢想吮在了嘴上。
其實,賀平川想問現在是什麼日期、幾點了……
但溫溫軟軟的,感觸頗為欣慰,讓他刹那間就問不出口了。
問了也白問。
堵得滿滿當當的,哪有空回複你答案呢。
待會兒換了地方也白搭,估計小粉蝶也沒有精力看表,估計那會兒她也看不懂手表了。
唉~就再多等倆小時吧。
賀平川對自己的能力是有深刻認知的。
因為牛二係統,他很了解自己。
隻是小粉蝶顯然隻是普通人。
普通人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
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錯把渴望當成了耐力,關鍵她的迫不及待還沒助跑。
同樣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在四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