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翔腦子平常很靈光的,可那得不涉及異性的前提下。
這會兒,就比榆木疙瘩好一丟丟。
賀平川不想說話了,他麻利收拾好臉盆毛巾,轉身出門。
“才回來,又乾嘛去?”
“洗澡。”
事後要衝洗乾淨,這是基本常識。
對待自己的工具要有愛惜之心,你對它好,它才會更耐用。
保持清潔溜溜也是對女人負責。
畢竟是全盤接受方,不具備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篩選能力。
人力消毒隻合適二次淨化。
畢竟無論是雙手,還是唾液,都是被動的。
賀平川還是需要不間斷的主動打理。
第二天。
徐夢從睡夢中醒來。
身體有些微酸麻脹痛,但心情卻莫名大好。
她的丈夫江行健回來了。
在她日日夜夜的渴盼中曆經艱難回到了現實。
徐夢雖然醒來沒看到人,但枕邊和被窩裡有他的味道。
經過一夜超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徐夢很熟悉那種味道。
那是她丈夫的味道,就在自己身邊。
徐夢起床,緩步遊走在婚房的每個角落。
腦海中有斷斷續續的片段從她的記憶裡複蘇。
在桌前,她彎著腰雙手扶著桌角。
在床尾,她用雙腿擺出過V型的字母。
看到了臉盆架旁邊的玻璃鏡子,徐夢覺得兩隻膝蓋又有點隱隱作痛了。
滿滿都是愛情的甜蜜回憶。
徐夢洗漱之後,把被子疊起來。
她要更換床單,將這張傲雪寒梅圖當做紀念永久收藏。
被子裡裹挾著一條藏青色的四角褲衩。
徐夢眸子裡光亮閃爍了兩下。
不是夢。
他真的回來過……
嘴角不自覺勾勒出一抹動人的弧度,徐夢撫平了四角褲衩的褶皺。
今夜你會不會再來,我的愛人,你還在不在……
徐夢的動作明顯快了一拍,精氣神在肉眼可見的狀態飛漲。
賀平川一行人在食堂吃早餐時,遇到了運輸中隊的女飛行員們。
五六個姑娘推搡了幾下,顏青和另一名女飛行員就被‘孤立’了出來。
賀平川看到顏青的時候,也恰好瞧見魏建業正在偷偷跟另一個女飛行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