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去雜物間抱出兩壇子酒,招呼幾人都坐下,然後給他們先一人倒了半杯葡萄酒。
“大家都動筷吧,不用拘束。”說完大家都不再講禮,紛紛開始夾菜吃飯。
“哇,顏哥兒、季大哥,你們手藝真好,這些菜都好好吃。”剛說完,他拿起酒杯,在季淵都來不及出聲阻止的情況下,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咳……咳咳咳……”安哥兒毫無防備,一杯酒水一半下肚,一半被咳出來。
還好他及時將臉轉到一邊,不然一桌菜都要被他糟蹋了。
坐在他兩邊的顏卿墨和周平都被嚇了一跳。
季淵歎了口氣,“哎,你說你怎麼這麼莽撞呢,喝酒也不是你這樣喝的啊,我都來不及阻止你。”
顏卿墨趕緊拿出帕子給他擦一擦,又起身去堂屋給他倒了杯白開水。
一杯水下肚,安哥兒才終於緩過來。
他心有戚戚地將酒杯推遠一點,在大家關心的眼神下,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酒是這樣的啊,看爹和其他叔伯喝酒時,感覺很好喝的樣子,誰知道酒是這個味道啊。”
“真難喝啊。”說完還露出嫌棄的表情。
周平被氣笑了,他輕輕揪住安哥兒的耳朵說道:“自己笨,還怪酒難喝,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哎呀,哥哥你快放手,這麼多人呢,給我留點麵子好嗎?”安哥兒委屈巴巴,他怎麼知道會這個樣子嘛,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真是害人不淺。
“嗬嗬,你哪裡來的麵子,以後不準喝酒了,蠢死你得了。”周平恨鐵不成鋼。
其他幾人都麵帶笑意望著麵前的兄弟倆,尤其是喬雨,對兩人兄友弟恭的場景很羨慕。
他想,也隻有這樣溫馨的家庭氛圍才能養出安哥兒這樣活潑開朗的小哥兒吧。
接下來,安哥兒老老實實地陪顏卿墨吃菜,再也沒提酒的事情。
漢子天生對酒有一種青睞,等他和顏哥兒吃完放筷,五個漢子還在喝酒。
安哥兒懶得管他們,牽著芽芽,跟顏卿墨到一邊乘涼閒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