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不敢哀嚎,匍匐在地上顫抖著聲音道:“奴才也不清楚他是誰,隻知道他長得很俊美,身邊帶著一位哥兒和兩個才幾歲的孩子。”
戶部尚書眉頭一皺,隨後猛然瞪大眼睛,一巴掌拍在麵前的書案上。
“這個逆子啊,那位多半是景王殿下,這混賬還真是誰都敢惹。”
戶部尚書氣得臉色鐵青,他在宮宴上是見過季淵的,小廝口中的描述,再加上牽扯到皇宮,想必也隻有那位景王了。
這下子他是騎虎難下了,為了不影響他的官途,唯今之際,怕是隻能舍棄這個兒子了。
戶部尚書這樣想著,心裡雖多少有些心痛,但這個兒子著實有些不成器,舍了便舍了吧。
總比諾大的尚書府在他手上衰敗要好。
這樣想著,他便準備去更衣進宮麵見聖上了。
季淵回宮後,先把顏卿墨和兩個孩子送回承安殿,之後才把戶部尚書的兒子給帶到了景朝昱的麵前。
“小弟, 你今天怎麼有空主動來找我了?”景朝昱正在批閱奏折,見到季淵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季淵沒賣關子,直入正題,“大哥,今日我和卿墨出宮時,這個自稱是戶部尚書兒子的人想要當街輕薄我夫郎,並且借著戶部尚書的勢力,言語和行為十分囂張。”
“我認為這人敢有如此行徑,想必平日裡沒少乾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想請大哥好好調查一番,另外,這戶部尚書也不知平日有沒有包庇過這人,想來也該好好調查,一國戶部尚書何其重要,為官不端,乃是大忌。”
“還望大哥能夠重視。”季淵的語氣很是嚴肅。
他之所以這樣說,一半是私怨,一半確實也想讓景朝昱謹慎一下,他之前聽過景朝昱抱怨國庫有些空虛,不知道這戶部尚書有沒有從中撈好處呢。
如今正好借著這個由頭清查一番。
景朝昱瞥了一眼地上抖如篩糠的人,內心氣憤這人居然敢當街做出這等事。
同時他也對季淵後半段的話開始深思起來。
剛登基那會兒,朝堂不穩,所以為了穩定朝堂,有些人暫時沒動。
不過現在或許是個機會,有些蛀蟲是該清算了,要是這戶部尚書真的為官不正,動了不該動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