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天殺的濟民堂你還我爹……”
漢子這副淒慘的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他旁邊的老母親則一副呆愣的樣子,不哭也不鬨,漢子的妻子則淚眼婆娑,雖沒大喊大叫,但默默流淚的樣子更讓人同情。
經過漢子一家人的這一通鬨騰,在濟民堂抓過藥的人都開始害怕起來。
不過有些人吃完濟民堂的藥確實好轉了,並且病情越來越輕,便也不好妄下定論,於是隻站在一旁觀望。
屋外的動靜第一時間就驚動了季淵幾人,三人立馬往門外走去。
那漢子見到季淵時,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他指著季淵義憤填膺道:“是你,就是你給我爹開的藥,你個庸醫,你還我爹來。”
季淵看了躺在地上的木板上的老人一眼,又認真觀察了漢子一番。
忽然,他沉聲道:“我記得你,你是昨天來給你爹買風寒藥的人,你當時說你爹的風寒有些重,我本來想讓你帶著你爹親自來藥堂看看,可你不肯,隻讓我給你抓幾副治療風寒的湯藥即可。”
“我給你開的藥隻是治療風寒的,而且藥效極為溫和,就算是十分虛弱的人都能耐得住藥性,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爹是因為吃了我的藥出事的。”
果然,這話一出,季淵敏銳地察覺到漢子一閃而過的心虛,不過轉瞬即逝,要不是季淵觀察入微,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季淵很快便明白了這是一場針對他,甚至整個濟民堂的陷害。
但他臉上絲毫不見慌張,反而更加鎮定下來,隻是看向漢子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為了陷害他,這人連自己的親爹都能害,簡直不配為人子。
圍觀的觀眾聽完季淵的解釋,有些半信半疑,仍舊保持觀望,有些則跟著漢子一起聲討季淵,說是藥堂草菅人命,要把人送去見官。
季淵沒理會這些人的叫囂,直接走到老漢的麵前準備查驗死亡病因。
那漢子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樣,立馬擋在季淵的麵前不讓他查探。
季淵臉色黑沉,語氣陰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爹的死因有隱情,不然為何不敢讓我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