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歎了口氣,他本是不願暴露身份的,奈何這縣令非要不依不饒,他也隻能拿出殺手鐧了。
看到地上哆嗦的縣令,他主動將人扶了起來。
縣令本來都在想遺書的內容了,不曾想手臂突然被人托了起來。
他仰頭一看,扶他的人正是季淵。
“景,景王殿下,您這是不追究我的罪了?”縣令的聲音顫抖,眼神裡有惶恐,也有期盼。
季淵道:“你也不算有罪,我當然不會追究,好了,你先繼續查案吧。”
“好好好。”季淵這句話對於縣令來說就是天籟之音,他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在場的人早就被縣令的這聲景王殿下給劈了個外焦裡嫩。
人群也開始騷動起來,頓時議論聲不絕。
跪在地上的盧貴也被嚇傻眼了。
如果沒聽錯的話,他這是招惹到了一位王爺?
那他還折騰個屁啊!
不說他本來就是來碰瓷陷害的,就算真是這位王爺的錯,縣令也不敢治他的罪啊。
他在心裡把給他出主意的人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縣令聽了季淵的話後,將令牌還給季淵後,就再次坐到了公堂上。
本來還想給季淵搬一把椅子的,結果被季淵拒絕了。
看著鬨哄哄的公堂,縣令將桌上的驚堂木狠狠一拍,“肅靜。”
堂內的人猶如被定住了一樣,瞬間安靜下來。
“來人,將仵作喊來給這老漢驗屍,看看是什麼原因導致死亡的。”
很快仵作就來了,聽完受害者家屬供述後,仵作開始仔細查驗。
老漢臉色青白,麵部表情痛苦,口中還有一些殘留物,仵作懷疑是窒息引起的死亡。
但到底是不是因為湯藥引起的,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