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肉飛出來的時候,他們才能感覺到那徹骨的疼痛襲來。
“嗚嗚嗚!!!!”
兩人都開始慘叫起來,因為陳少安說是五秒鐘切一刀,實際上卻是一人一刀,幾乎是不停歇地在兩人身上切著肉。
不多久,其中一個特工就無法堅持了,對著陳少安連連點頭。
看到這男人點頭,陳少安冷冷一笑,旋即道:
“你是個識時務的,我喜歡你這種人。”
說完,他便將這男人嘴上的東西拿出來。
至於另外一個肩膀寬厚的男人,他則是用無比憤怒的眼神,看向自已的同伴。
顯然,他是寧死不屈的漢子,但他的同伴並不是。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陳少安這樣說道。
“是···是秦岩派來的。”
聽到這話,陳少安哈哈一笑,旋即晃了晃手中的手術刀。
“你在說謊,我要懲罰你。”
這麼說著,他便將此人的嘴巴堵上,手中的手術刀再次飛舞起來。
不到半分鐘時間,這人大腿上的肌肉,已經被切下來許多,裡麵的肌肉紋理,便這樣展現在兩人的麵前。
“說吧,這次我希望聽到實話。”
陳少安淡然一笑道。
這麼說著,他便將此人嘴裡的東西取出。
這特工眼神恐懼地看著陳少安道:
“我·····我說,不是秦岩,是佐佐木署長,他讓我們偶來的。”
聽到這話,陳少安便道:
“這麼說的話,你們都是特高課的?看著麵生啊。”
這特工急忙道:
“麵生也是正常的,我們兩個平常都是執行外勤,很少回特高課的。”
陳少安點點頭,旋即道:
“方才為什麼說是秦岩?”
那特工便道:
“因為秦探長和你也不算和睦,我將他交代出來,也不算是出賣了佐佐木署長,你也不會如此折磨我了。”
“哈哈哈,那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篤定,你們不是秦岩派來的嗎?”
陳少安這樣問道。
這特工愣了一下,旋即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看著陳少安,喃喃道:
“難道····難道秦岩是你的人?”
陳少安打了一個響指道:“你倒是頗為聰明啊,竟然這麼輕易地便知道了我要說的話,不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不得不死了。”
這特工心中一陣黯淡,眼神絕望地看著陳少安道:
“我···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可陳少安隻是冷笑一聲,將他的嘴巴堵住,然後從盥洗室裡麵,拿出來一個木桶,放在他的身旁。
隨後,陳少安切開他腿部的靜脈血管,鮮血便開始順著傷口,向木桶之中滴落起來。
這特工發出無比絕望的嗚嗚聲,但是誰也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拯救他。
那個肩膀寬厚的特工,看向他的目光,非但沒有絲毫的同情,反倒是頗為憤懣。
陳少安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將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你是個有種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這個人很喜歡有骨氣的人,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說的東西讓我滿意,我會考慮留你一條性命的。”
可肩膀寬厚的男人,卻沒有絲毫畏懼,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