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附到華徹耳邊,“王上,宮中確有傳言,大王姬常臨玉溪台,對三王姬……”
“夠了。”華徹皺眉,如果隻是小打小鬨,他都隨她,可如今她都敢私藏暗兵了,他不得不管。
他再回想昨日議政,有衛楚邊境疑兵侵擾的境況,想必跟他這個阿姊脫不了乾係。華霜在衛楚交界的羌地養兵,楚王還正好要求娶她……
“將大王姬打入玄瓦台嚴加看管,非召不得出!”
華霜掙開宮人的手,喊道:“我要見母後!華徹,我是你親阿姊!”
華徹眯起雙眼,“你可當我是親阿弟?”
“趁寡人此時還未降罪,你就該噤聲。”
華霜果然閉了嘴,隻是仍怨怒地緊盯華臻。
華臻朝華徹一拜,“王上,那姐姐的婚事……”
華徹手一拂,“寡人會差人告知楚國退婚。”
楚國不過一小國,若不是積極示好,衛國現又國力衰微,怎會願與其修好?若楚國當真勾結了華霜,他今日又未發現端倪,恐怕這衛國真要栽在他手中。
“那華臻先回玉溪台了。”
“等等。”
華臻抬眼。
“寡人知你對王室心中有怨,但你也要擺正自己的位置,華霜即便再有過錯,始終也是衛國正統的王姬。”
“華臻知道了。”
正統?
她會告訴他,什麼叫正統。
華臻隱去眸底的狠意,出了殿門。
是夜,期晚將最後一個包袱收好,認真囑咐苻笠,“不論發生何事,重要的都是王姬,身外之物皆可拋下,知曉了麼?”
苻笠鄭重點頭,而後眼睛一轉,俏皮問:“那少使留下的東西呢?也可以拋下?”
期晚凝了她一眼,“重要的物件,王姬自己會護好。”
夜晚風輕雲靜,偶爾傳來幾聲鳥鳴,叫期晚皺了眉。
她快步走進院子,往藩籬處瞧去,果真看見一隻白鴿。
她拿著信進門,上好門鎖後呈給華臻,“是淵眠送的。”
“她還未在這個時辰送過信來,”難道是出了急事?華臻把紙拆開,掃了幾眼,隨後給期晚。
期晚閱完後,忙去燒了。
苻笠急道:“淵眠姐姐出事了嗎?”
“是楚國,迎親隊伍至今停在王城,求娶華霜不成,改口說要娶我。消息明日傳到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