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的心裡也能好受一點。
白桑言抓住她的手,“那個時候你還小,不懂,不了解也正常。”
“況且,你媽媽正是因為,不想讓所有人因為她的事情擔心難過,所有才不肯透露一點。”
提起姐姐,他又何嘗不是自責。
若是當初他能夠心細一點,能夠堅持的將她接回白家照顧,或許她也不會走的那麼快。
更不會在最後的時光裡,每日備受薑行斌和賈文靜的折磨。
想到這些,他就忍不住的恨薑行斌和賈文靜。
要不是看在薑老爺子的麵子上,他們又豈止隻是離開京都這麼簡單?
薑思顏找了家花店,買了鮮花給媽媽。
來到墓地的時候,她笑著將鮮花放到墓碑前。
“白女士,我來看您了。”
白桑言看著姐姐的墓碑,眼眶濕潤,即便是忍了又忍,可還是流下淚水。
“姐,我來看你了。”
說完這句話,白桑言便轉過身平複自己的情緒。
而薑思顏則是席地而坐,麵對著媽媽的墓碑,笑盈盈的道。
“媽媽,你的公司,還有爺爺的公司,都已經成為我名下的產物。”
“雖然不知道我會不會比你在時做的更好,但我想,應該不會給你丟人。”
另外一邊。
顧寒川叫來邢隊,確定薑思顏沒有麻煩之後,才算放下心來。
想到薑思顏剛進來時微微頷首的男人,顧寒川出聲詢問。
“我們剛來那會兒,站在人群中穿著便服的男子是誰?”
邢隊長思考了幾秒,連忙回了一句。
“您說的是白佳洲?”
顧寒川擰眉,“白佳洲?”
他是白家人?
“是,剛剛從國外回來,是個刑偵高手,對偵查和心理測寫能力極強。”
“人在哪兒,我們聊幾句。”顧寒川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白家的人。
邢隊長連忙讓人去找,“去請白佳洲,就說顧先生想跟他聊聊。”
“是。”
沒過幾分鐘,白佳洲從遠處走過來。
在看到顧寒川的時候,微微點頭,“顧總找我?”
顧寒川點點頭,“不介意跟我聊幾句吧?”
白佳洲“不介意,去我辦公室吧。”
顧寒川“好。”
邢隊長連忙出聲,“那你二位先聊著,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忙。”
顧寒川點頭,“有事我們電話聯係。”
隊長應聲抬了抬手,在他們離開後,自己也轉身離開。
說實話,跟顧寒川說話壓力太大。
即便他的身份與普通人有所不同,可在他麵前卻也依舊顯得氣場不足。
來到辦公室,白佳洲為顧寒川倒了杯水。
“顧總想找我聊什麼?”問話時,白佳洲坐在了顧寒川的對麵。
顧寒川雙腿交疊,身體靠在沙發上,深邃的眸子透著清冷。
“想知道你跟薑思顏是什麼關係,又或者說你跟白家有什麼關係?”
白佳洲長的十分好看,濃眉大眼,五官標致。
不苟言笑時,周身散發著屬於軍人的氣質與冷冽。
對彆人來說,坐在顧寒川對麵可能會有緊張,會有壓迫感,可對他來說,卻是沒有半分的不自在。
“我是白家養大的孩子,薑思顏喚我一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