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白桑言來到顧寒川所給的地址。
這裡是一家中式麵館。
當他們的車停下來的那一刻,便有一位長發美女等在門口。
“是白先生?”
白桑言微微點頭,“是。”
“請跟我來。”
白桑言走在前麵,貴哥跟在身後。
兩個人一邊往裡走一邊查看周圍的情況。
被帶到後院的包房內,顧寒川正坐在椅子上,一位外國醫生正在幫他包紮手臂。
白桑言走上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是想唱苦肉計,覺得你受傷了,我們家小丫頭就能饒了你?”
顧寒川看了他一眼,雖然滿是疲憊,可那雙眸子依舊犀利。
“你覺得行不通?”
白桑言點點頭,“嗯,行不通。”
醫生衝著顧寒川說了句,“好了。”
顧寒川看著包紮好的手臂,對醫生抬了抬手,“你先去忙。”
醫生點頭,利落的收拾好東西抬腳走人。
顧寒川抬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這次是真把人氣狠了,等會兒得好好想想怎麼哄。”
“先說,讓我來見誰?”白桑言這次也不打算替他說情。
雖然說他是為了保護薑思顏,但也太過分了點。
他都不知道,剛剛得知那丫頭被人掠走,他有多擔心多害怕。
“跟我來。”顧寒川放下茶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兩個人穿過屏風,走進一個暗黑的隔斷。
再往裡走是一間隱秘的屋子。
當顧寒川推開門的那一刻,在看到裡麵的人時,白桑言懵逼了。
“陳鑰?什麼情況這是?”陳鑰曾經與他和顧寒川都有過合作。
更是白桑言為數不多的異性緣中,關係較好的人之一。
陳鑰身上多處擦傷,之前剛剛處理妥當,換了身衣服後便在這裡休息。
見到白桑言出現,她的扯了扯受傷的嘴角。
“被人算計,幸虧顧寒川幫忙。”
白桑言不解的追問,“沒誰算計?”
以她的能力和智商,能算計她的人可不多。
畢竟能跟顧寒川和自己合作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
陳鑰無奈的道,“家族內鬥。”
白桑言明白了,陳鑰是洲區豪門之首。
父親是賭王,身價過百億。
身側有一妻三妾,七個子女。
陳鑰為正妻之女,排行老七,身上有一個哥哥,可惜在二十五歲那年意外身亡。
當時調查說是意外,實則是被害。
而她算是陳老爺子的老來得女,打出生起就特彆的受寵愛。
長大後,她樣貌出眾,才華儘顯。
十一歲時就憑借自己對市場的研判,賺的人生第一桶金。
此後,陳老爺子為了讓她得到更多的曆練,隨手丟了家公司給她玩。
本來眾人都覺得她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一個十一歲的女娃能有多厲害。
所以誰都沒將她當回事。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兩年後,這家公司成功躍進洲區十強。
十三歲的她也成了被關注的焦點。
同樣來自於家族兄弟姐妹中的憎恨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