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巧月當初畫地圖時,就提醒過朝華院是重點。
房微安沒法反駁,搜查密室是他帶人查的。沒查出來隱藏更深的密室是他的失職。
曹燁收到消息後,就要打房微安100大板。還是溫九言求情,讓房微安將功補過,查清楚一切後,再打不遲。
“是溫某失職。”溫九言開口攬下過錯,是他帶的隊。
“是你的錯。你們專門查宋府的,那麼多人失蹤,你們怎麼都沒發現的?還是因為這些人在你溫公子眼裡,她們就不算人,更比不得長公主的女兒?”
自從看了那些屍體後,餘巧月心底一直不平靜,壓抑著。今日房微安的話引爆了她心底的情緒。
“你說的對,是我們失職。我們本應更早發現的。餘姑娘,我溫九言在此發誓,一定會將宋家隱藏更深處的全部查出來繩之以法。”溫九言發下誓言。
“我房微安也是。”房微安也跟發誓。
“我們坐下談。”駱懷成握住餘巧月的手,安撫她的情緒。
幾人坐下,把手裡的證據與兩人說,交流信息。
餘巧月沒想到駱懷成將畫像的事也說,還拿出畫像給溫九言看。
“這不是那誰嗎?”房微安看著畫像,拍著頭,話到嘴邊說不出來那人。
餘巧月三人看向房微安,“誰?”
房微安在屋內轉著圈,用力想。是誰來著?是誰呢?他是在哪見過的?家裡,不是?宴會,不是?是、是……
“我想起了,他叫於磊,是於自得的私生子。對就是於自得,你三舅的兒子。”房微安指著駱懷成大聲道。
“說話就說話,彆亂指人。”餘巧月警告看向房微安。
房微安收回手指,“我說的是實話,沒有騙你們。”
“你確定?”駱懷成十年未回京城,對於家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我確定。”房微安之所以對於磊印象深刻,就是因為於磊給人一股很陰邪的感覺。
溫九言的目光看向駱懷成,於家對駱懷成有養育之恩。
“我相信大舅、二舅不會做這事。”駱懷成沒有說於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