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麵上也是,很多二代們紛紛被波及,讓那些常年高人一等的二代們始料未及,直接前途迷茫,低落塵埃。
建國以後最大的平等出現了,大院子弟和底層青年徹底平等,不管未來如何,但這時確實平等。
大院子弟看不上這群泥腿子整天牛氣哄哄,底層青年看不慣他們高人一等,所以沒事就要茬架,誰都勸不了,除了公安。
這時候的茬架可不是台劇裡像跳舞一樣,那是真拿著鋼管板凳腿和搬磚,急了也會動刀子。
事情越演越烈,從原本被打的躺幾天慢慢發展到動刀子捅人,聽說已經出現好幾起了,還有人死了。
所以,何雨柱跟孩子都交代了,平時不能出胡同。
軋鋼廠,搞了一年生產的李懷德很失落,運動不影響生產,所以工人才會地位這麼高,但是工人動手能力強,但是機器和一些緊急攻堅任務不行啊。
“柱子,陪我喝一杯!”
李懷德愁眉苦臉的說道
“咋啦,還有什麼事能難住李哥你?不能夠吧?”
何雨柱順勢坐下,給自己倒杯酒,又給李懷德滿上。
“唉!你不知道,老楊掃地後,冶金部的工程師就不好支援了,我也有些關係,原本還好好的,現在什麼情況,那些人以前能讀得起書,下放了很多,剩下的都跟鵪鶉一樣,能不動就不敢動了。”
李懷德乾了一杯酒,臉上愈發愁苦。
“那不還有建國後考上的工程師嗎?”
“有是有,但是太年輕了,就這些機械夠他們學幾十年的,要是一個個都那麼厲害,我們的國家就不會這麼落後了。”
“我記得不是有些年輕人很厲害嗎?”
“那都是國家重點培養的,我夠不著啊,誰敢挖國家的牆角。”
李懷德鬱悶的說道
“嗨,這事簡單啊,你……額,”
何雨柱趕緊用手捂著嘴,然後左右看看,一言不發。
“柱子,有什麼想法?”
“沒有,李哥,你都解決不了,我也不行啊。”
“柱子,這裡沒有外人,不用擔心隔牆有耳,今天咱倆就喝個酒,你放心,軋鋼廠我還罩得住的。”
“那李哥,我可就說了啊,出門後我什麼都不認啊。”
“放心,大膽的說。”
“李哥,那些老家夥大部分應該是去農場吧。”
“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