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被何雨柱一噎，立馬說不出話來了，最後他緩緩的點了頭，笑了，眼角帶著淚。
“是啊！你也是股級乾部，在廠裡快乾30年了，確實啊！該領！可為什麼那群人沒有這個認知呢！軋鋼廠倒閉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不知道，我隻是來領我三十年的血汗！你自己慢慢想吧！”
老楊屬於理想大於現實的人，意思是大家都在進步他還一直站在原點。‘
廠裡不是部隊，你連開除人的權力都沒有，還想什麼呢！
何雨柱出來後竟然碰到了李懷德！
“李哥！好久不見，終於逮到你了，走！我請客，不準不來！”
“哈哈！柱子！哎！現在應該叫何老板了，你可是大手筆啊！放心，好不容易有打土豪的機會我可是不會錯過的！”
何雨柱好奇的問道，
“彆！李哥！咱倆彆這樣說，我就是好奇你怎麼來了，以你的能力，應該看不上這點錢吧？”
“哈哈！我和你一樣，是來看老楊的笑話的！我早就告訴他，退了吧，他就是不聽，現在怎麼樣，原本還想露臉，現在卻把屁股露出來了！”
“哦！好！我先定菜！咱們一會兒去坐坐！”
說完何雨柱就拿出大哥大，給總店打電話，定一桌好菜！
“李哥，走吧，開車了嗎？”
“開了！再等等，還有個人！”
何雨柱就和李懷德在軋鋼廠外等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老楊出來了，李懷德就告訴何雨柱說，
“好！人出來了，咱們一起，去聚豐樓總店是吧，你先安排，我們馬上就到！”
“好！”
何雨柱先到店，去了包間。
手裡提了兩瓶20年的茅台，請我李哥，不能小氣！
過了一會兒，三人入座，然後何雨柱開始倒酒。
“柱子！大手筆啊！這兩瓶茅台得有年頭了！”
“那當然了，好不容易請您一次，我可是拿出了20年的茅台啊！還是起風時買的！”
“好！好酒不能錯過！”
“第一杯一定要敬您！感謝當年的照顧，其他就不多說了，都在酒裡頭了！”
三人碰了一杯後，然後何雨柱就招呼他們吃菜。
老楊一直很沉默，在喝悶酒，何雨柱一直在和李懷德拉家常。
終於！老楊還是忍不住了！
“柱子！李懷德！我上來後一直兢兢業業的，為什麼廠子還是倒閉了！本應該繁榮昌盛的廠子，為什麼政策一落下就是敗亡之象！我想不通啊！”
李懷德先開口了，
“老楊啊！你就是掃地掃的太久了，你是78年才平反上來的吧，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原本要升書記的！”
老楊立馬瞪大眼睛，然後說道，
“那你怎麼辭職了！”
“老楊啊！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時候人心思動，除了我們廠附近哪裡不虧損！也就是改革開放後他們吃了兩年福利，才好了一點，你真是以為我在小食堂天天隻是大吃大喝啊！軋鋼廠要不是我給你留的底子厚，早他娘的倒閉了！”
這時候何雨柱說話了，
“是啊！今年山東那邊上任個市長，一上任就開始賣廠，現在賣了不少廠了，上麵差人調查，回來時說了一句，乾得漂亮！”
“可是廠子倒閉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他們有乾部編製，享受到了國家待遇，還有那些不思進取的年輕人，現在下崗了，舒服了？”
何雨柱和李懷德沒有說話，三人又喝了一杯。
老楊又說了，
“彆以為廠子倒閉他們就沒事了！我已經上報了，他們貪汙受賄，倒買倒賣，投機倒把的證據！我讓他們統統都吐出來，子孫三代的前途都斷絕！”
這時候李懷德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