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培走上前,道“我剛問過受害人了,事情的起因是因你而起,你必須去公安局錄口供,彆想找借口逃避。”
肖霞看著穿著便服的劉培,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
“你是誰,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我要是說出來嚇死你。”
“我不管你父親是什麼人,就是天王老子,在我這裡也行不通。既然你與此案有關,必須配合公安調查,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
肖霞瞥了一眼劉培。
“我就是不去,張叔叔都沒發話,你算哪根蔥?”
在一旁的張局長,臉色十分嚴肅地說“肖霞,告訴你,我也得聽他的,他是省公安廳的領導。”
“張叔叔你彆拿這個來嚇唬我,我們這個小地方,哪有什麼省城的大人物到這裡來,我才不信。”
劉培一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便大聲地道“拿手銬來,給我戴上,送公安局。”
一群人,押著肖霞上了一輛摩托車,離開現場。
張局長對著張勇道“臭小子,儘給我在外麵惹事,還不快上車,到了局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他來到王小蘭麵前。
“王醫生對不住,是我沒有教育好兒子,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王小蘭道“張局長,你兒子開始是他不知道事情的經過,盲目聽信了肖霞的一麵之詞,才犯下了錯。最後我還得感謝他,沒有他的保護,我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
醫院這邊, 肖主任經過一夜的折騰,已經是精疲力竭,說話也沒有以前那樣囂張了。
省城來的專家正是白院長。
他朝肖主任走去,還沒靠近。
肖主任發出殺豬般地狂叫。
白院長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這種病例,我還是頭一次遇見,我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肖主任一聽這話,幾乎是絕望了。
在一旁的龔鳳梨,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王小蘭的頭上。
“我知道,肯定是那個鄉巴佬搞的鬼,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跑進治療室拿了一把手術刀,往重症監護室跑去,被眾人一把攔住。
“你這是乾什麼?”
“我要殺那個賤人……”
“她不在。”
“我不信,我要進去。”
院長怒吼道“那是你能進去的地方嗎?連我都進不去。”
張主任道“你知道嗎?那個裡麵住的是重症病人,我進去都要換衣服,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在這個縣城,我就是法。”
圍觀的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
“你以為這是舊社會,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你憑什麼如此狂妄?”
“你這頂烏紗帽隻怕難以戴下去了,遲早會有人收拾你們的。”
龔鳳梨一聽,不但收斂,反而情緒更加激動。
“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是我說的。”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眾人紛紛扭轉頭看向來人,驚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