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心思來救人。”
“那可不一定。”
太宰治拖長了尾音,意有所指: “我們可沒說來救你的會是哪個組織的人。”
赤井秀一扯了扯嘴角,閉上了毫無溫度的眼眸,一副不欲多說的模樣。
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久澤春理拿出來看了眼信息,又將目光瞟向不遠處沒個正經樣,正笑嘻嘻跟人質對話的太宰治,暗自思索了片刻。
她知道武裝偵探社最近一定也急迫地想要找到地獄戒指的下落和信息,畢竟與謝野晶子的異能和健康問題都與它息息相關。
同理,港。黑也一樣。
就算夏馬爾的蚊子療法有抑製異能失控的效果,但那也無法保證這個方法會永久有效,更何況他們又不能讓夏馬爾醫生一直留在橫濱。
一天找不到地獄戒指,他們就多一分隱患。
邊上的獄寺隼人和庫洛姆似乎也收到了什麼信息,同時拿出了手機。
在看到短信內容後,臉色微變。
久澤春理想了想,還是將太宰治拉到了身旁。
“太宰。”
她輕聲開口,氣息儘數噴灑在敏感的耳尖,太宰治忍不住抬手攬住了她的腰,更緊地貼了過來, “怎麼啦,春理醬?”
“我們有事需要先離開一趟,這個人就交給你審了。”
久澤春理輕輕勾住了他的小指,眉目柔和: “在調查查爾斯這件事上,彭格列有意向跟武裝偵探社合作,如果可以的話,把這個消息帶給你們社長,希望他能考慮一下。”
太宰治偏頭靜靜注視了她一會兒,旋即微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又親昵地摟著她親了親唇瓣,露出了一副貓咪似的滿足神色。
“知道啦”
他再次埋頭往女友的頸窩蹭了蹭,呼吸著愛人身上的淡香,如果身後有尾巴,恐怕早已開心得高高翹起了。
久澤春理摸了摸他的腦袋,跟在庫洛姆和獄寺隼人的身後出了地下室。
外麵的太陽徹底落下,月色懸空。
晚上的天氣更加陰冷,獄寺隼人在路旁點了根煙,吞雲吐霧間,臉上的表情也徹底沉了下去。
庫洛姆的神色同樣不好看。
大家都於夜色中緘默著,在心中默默消化突如其來的噩耗,誰也沒有主動開口打破這一片寂靜的氛圍。
雲雀恭彌派來的車很快就到,他們神色凝重地上了座,一路來到彭格列在日本的分部。
整個基地冷冷清清,走道內沒有任何人在外遊蕩,隻有頭頂的監控不時發出器械的響聲。
獄寺隼人推開了雲守辦公室的大門。
身穿筆挺西裝的男人閉目靠坐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膝蓋,黑色的發絲沾上汗水貼在鬢邊,棱角分明的麵龐透著不正常的蒼白。
他的呼吸略顯沉重,胸膛起伏的弧度也十分明顯。
久澤春理緩緩坐在了他的身側,聲線輕細: “……雲雀先生?”
雲雀恭彌睜開了雙眸。
他的神色有一瞬的恍惚,眉峰蹙起,渙散的瞳孔很快重新聚焦。
“……來了。”
他微微坐正了身體,即使是現在,男人的背部依舊堅挺,仿佛永遠傲骨錚錚,再大的創傷也無法將他的脊骨彎折。
“到底怎麼回事?”
獄寺隼人雙手環臂,毫不客氣地在他們對麵坐下,欲言又止好半天,最終滿臉凶狠地磨了磨牙, “你被查爾斯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