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這樣自然而然說出的親昵的話語,中原中也壓低帽簷,顯出了青澀又不自在的表情來。他與同為乾部的少年道彆,離開了這裡。
當天夜晚。
天穀晃收到了來自太宰治的Line信息,上麵寫著晚上要一起出去聚會的時間,他秒回了一句同意,總算有了更活躍的精力。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天穀晃從門口取了黑色的雨傘——這當然不是他自己買的雨傘,而是港.黑統一配備的顏色。如果是他自己的傘,那必然是五彩斑斕的色。
在這雨幕之中,少年抽條的身形在此刻顯得薄弱,連帶青色發絲之下的麵容也仿佛變得分外蒼白。
按照信息上所給的內容,他比約定的時間晚一些到達了Lupin酒吧。
將雨傘合上,推開酒吧的門,頭頂隱約傳來了風鈴的聲音。小小的酒吧內部回響著典雅而慢節奏的樂聲。天穀晃將手中的雨傘放到了旁邊的置物架上,然後才走進了這裡。
他抬眼,就在吧台之前見到了正在喝酒的兩人——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已經等在了那裡。
旁邊,空餘的座位上,還臥著一隻三花貓。
“是貓貓耶。”天穀晃上前,不等貓咪躲開,便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撓了撓對方的下巴。
原本拱起背想要從椅子上跳下來的貓頓時發出了舒舒服服的呼嚕聲。
天穀晃將這隻貓咪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自己則是坐在了那張高腳椅上。
旁邊,太宰治注視著這一幕,說道:“看來貓咪老師很喜歡你呢。”
“要來點什麼?”酒吧老板問道。
“和他們一樣就可以了。”天穀晃說。
“我和織田作都是威士忌耶,晃你這個小孩子就不要學大人的酒單了。”太宰治說道。
天穀晃頓時鼓起了臉頰,說道:“……好吧。那我選彆的。”
“那就來杯牛奶吧。”太宰治對酒保說道。
“酒吧裡會有這樣飲料嗎?”織田作之助抬眼問道。
“有的。”話語間,酒保從裡麵拿出了一杯牛奶,裡麵與另外兩杯威士忌一樣,放著圓形的冰球。
畢竟,這是一位在麵對太宰治點洗潔精都能平靜麵對的酒保,像是牛奶這樣的飲品就完全不算出格了。
這時,有人拉開了門。阪口安吾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手中還提著手提包。
天穀晃懷中的三花貓叫了一聲,在他的懷裡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人都聚齊了。”太宰治說。
阪口安吾熟門熟路地向著酒保點了一杯酒。
這裡是港口黑手黨之中這樣一群身份和職位各不相同,但卻是朋友的幾人心照不宣的秘密集會之處。他們常在這裡閒談,將這裡作為放鬆的地方。
“要來合張影嗎?”阪口安吾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了相機。
借助酒吧老板的幫忙,天穀晃抱著貓,坐在照片的最左邊,向著鏡頭露出了笑容,他的旁邊是另外三個人。
他們在這次看起來相當普通的聚會之後互相道彆。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天穀晃跟著太宰治往回走,到了該分彆的岔路口也沒有離開。
“跟著我做什麼?”太宰治停下了腳步,轉頭說道。
“我今晚不想回港.黑住。”天穀晃說,他伸手拉住,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