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晃說。
這樣才是最合理的解釋,中原中也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太宰那家夥,竟然騙了我這麼久!”
天穀晃:“可能,他也沒想到,中也竟然那麼輕易就相信了。”
短暫的怒氣過後,中原中也勉強平靜了下來,說道:“所以,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解釋這一件事嗎?”
“嗯。”天穀晃說,“因為不想中也繼續誤會。”
“我還有一周就回港.黑,到時候一定要把太宰那家夥揍一頓。”中原中也說道。
電話另一頭,少年笑了起來:“那我很期待那樣的場景。”
他很快就掛斷了電話,隻留下了中原中也聽著忙音,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對方的這通普通的電話裡帶著一點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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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穀晃到達了那所歌劇院門前。
MIMIC的士兵們還在毫無所覺地值夜,而死亡的鐮刀已經無聲無息地從他們的頭頂揮舞而下。
他們比普通的極道成員要敏銳很多,然而,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普通人是很難有能力對抗異能力者的。更何況,他們所有的槍支都是老式的槍,幾乎在市麵上都已經淘汰。
——並非是沒有能力獲得新的補給,而是堅持著守舊,仿佛這樣就可以拒絕自己被國家拋棄的事實。
屍體一具具倒在地麵上。
天穀晃走進了歌劇院之中,見到了站在大廳之內,一頭銀發的安德烈·紀德。
明明天穀晃開著光學隱身,對方卻總是能夠未卜先知地躲開他的攻擊。
對方擁有著【窄門】的異能力,能夠預知五到六秒之內的未來。
“是誰?”紀德的目光鋒銳地劃過空氣。
天穀晃沒有回答,隻是發動了下一波的襲擊。
他的頭頂上還懸著這個世界的達摩克裡斯之劍,所以隻能夠拚儘全力地與對方戰鬥。
另一邊。
在太宰治的安排之下,織田作之助很快就被對方說服,選擇帶著自己收養的孩子們從橫濱離開。
原本,森鷗外向他發放了必須執行的任務,但是,孩子們是織田作之助的底線。如果孩子們有被傷害的風險的話,那麼織田作之助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叛逃。
太宰治沒有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通過自己的一些隱秘渠道,確保了織田作之助的安全離開。他將所有的信息記錄全部都銷毀,隻為了防止港.黑對於織田作之助的追蹤。
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夜幕深重之中,太宰治才慢慢地鬆了口氣。
現在,即使是他自己,也並不知道織田作之助到達了哪個地方。
正在這時,太宰治收到了電話。
“太宰先生您好,我是天穀乾部的下屬。請問,天穀乾部是在您那裡嗎?”笹田說道,“他從昨晚就訂了回日本的航班,然而我聯係了同事,其他人都說沒有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