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很簡單,詛咒是一個笨蛋,莊司倫世是一個狡猾的騙子,它玩不過你。所謂的詛咒,也隻是詛咒了,自然也不會那麼人性化,往更好理解的方向說的話……它的本質大概就是一個程序裝置,隻能按照程序檢測到了你大腦裡麵想要傳達的意思,再口與大腦的神經做出了錯誤的神經傳達。如果在檢測的過程中,你想要表達的意思和你口中說出來的話完全不一樣的話,程序裝置就會閥門大開,完全不會阻擋了。”
所以大腦其實要表達出【壓力太大了,沒有辦法隻能夠躺平擺爛了】的意思,詛咒檢測完畢之後發覺沒有這個意思在,於是就放過了。
隻不過表達的方式並沒有那麼直來直往。人類的大腦與智力能夠理解莊司倫世想要表達的意思,機械化的程序則無法理解,硬要說得更加具體的話,大概就是程序現在還在自我得意以為自己束縛住莊司倫世呢。
欸?既然如此。
太宰治的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第一次見麵時——莊司倫世說的話,是真的在陰陽怪氣,還是判定的機製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寬鬆?
“大錯誤。”
莊司倫世打開手機的文檔頁麵快速輸入了字,隻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反而是忍不住氣鼓鼓地指著手機屏幕。
【說我是騙子也太過分了。】
【正確答案是——】
【文字是有力量的。】
“是是是。”太宰治敷衍地回答。
這不是完全沒有在聽嗎。
莊司倫世抽空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這個時間點森先生還在上麵努力工作呢,作為他的副手你居然不在他的身邊幫忙真的沒有問題嗎?”
“……副手?”太宰治好像被辣到了舌頭一樣燙嘴,“才不是呢,我又沒有加入港口黑手黨。”
“……?”
莊司倫世這會倒是真的有些吃驚了,他一直以為太宰治是港口黑手黨的人,畢竟都和森鷗外狼狽為奸了。
前段時間他一直忙著趕稿,加上森鷗外並沒有特彆讓他接觸港口黑手黨相關事情,他就一直這樣默認太宰治和森鷗外兩人之間的關係。
“森先生雖然有邀請我加入港口黑手黨,不過我目前可沒有這個想法。”
難道說……太宰治和森鷗外兩個人的感情並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好?
莊司倫世不動聲色,並沒有表現出太明顯的表情,“是嗎?森先生可是哭著跟我說他有一個糟糕的徒弟。”
太宰治麵色不變:“喔,我也聽森先生說他有一個引以為豪的學生。”
“……”
“……”
兩個人沉默片刻,同時隱約發覺了對方的神情有點完全掩飾不了的微妙嫌棄。
莊司倫世先行在手機上按了一下:【森先生怎麼和你說的我不知道,他隻是給我上了幾節文化課,上課時間加起來總共還不超過三天,嚴格來說我覺得不能算老師的身份。】
太宰治扯了一下嘴角說道:“我隻是臨時答應森先生幫一下忙。”
——森鷗外把他弟子放我身邊那麼久不是用來監視我還能做什麼……?
——莊司倫世……不是森先生讓他監管我的嗎?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