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宰治的目光停在了最後一大段中。
[Q:最後一個問題,老師最近在意的事情是什麼?]
[A:最近朋友們和我探討了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最開始的問題是關於文學與音樂這類感性化的藝術是否存在於階級。
藝術與文學不分國家、地區、人種。這幾乎是絕大多數人的認知。隻要是好的東西自然會有審美,好壞便是一看自己的心中自然有了好壞的劃分空間。自然,但凡討論到這個問題,就會存在審美差異這種無法用數據判斷的東西,於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就會衍生出了如投票等解決方案。
因此討論到這個話題更加深入的地方,無論看法是否存在差異。我們最終在本質上都達到了共同的答案。
階級的意思廣泛,可理解為等級、段落,即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談論到這一點,便是可以通過先天的天賦或者後天的努力,從而改變等級的差異自然也是存在的。也就是說,更簡單直白的談論就是勝負欲。
為了不被追上,也許會讓人從懶惰變得勤快。為了追上彆人,也許會讓瘸腿的人也要掙紮起來奔跑也說不定。]
太宰治目光灼灼,嘴邊泄露出了一陣笑聲:“什麼啊,說一些漂亮的話,我現在可不擅長解讀你說的話了。”
他現在隻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回複。
L&V的回答仍在繼續。
[A:故此。]
太宰治的眼睛微微睜大。
[A:就如你期待的那樣。]
【你正期待著有人撕裂你的真麵目。】
太宰治曾經這樣說過。
他的自以為是得到了真正的回應。
L&V親手撕裂了他表麵的溫和與乖孩子的假象,露出了邪氣的一麵。
[A:勝利者為了看到失敗者頹喪落寞的表情,將永遠跑在失敗者的麵前,洋洋得意。]
太宰治忍不住捧腹大笑:“什麼啊、什麼啊,這是在說我永遠都跑不過你嗎?怎麼可能!這一句話對曾經的勝利者明明也適用。”
太過分了!
如果他不去看訪談不就以為自己永遠都是自以為是嘛!
莊司倫世不就是一口咬定了他一定會去看訪談。
明明知道自己被看穿了這一點,太宰治的心情卻感覺非同一般的輕快。
有什麼關係、這又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現在他的心情可是正正愉快得很。
他現在隻是無比期盼著,等待莊司倫世失敗後頹喪落寞的表情。
太宰治自覺自己才沒有那麼壞,他到時候一定會親自開口可憐可憐一下他的。
[Q:咦這個回複,老師看來最近是有什麼對手嗎?]
[A:^^]
.
普尼爾一言難儘看著莊司倫世作死:【你不是不想太宰治知道你跑來美國嗎?還特意委托森鷗外給他加工作。】
莊司倫世背靠椅背,他輕快地哼著不成調的歌:【是啊。】
【那你在做什麼?】
【我隻是在老老實實寫作者訪談罷了。】
普尼爾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你踏馬放屁。】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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