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好勝心的情緒,會在太宰治的身上展露出來,簡直罕見的不得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太宰一直很期待吧。”
“那是當然,攻略難題後勝利肯定會有不得了的成就感吧。”
這樣奇異的興奮,一直到老板將一杯螺絲起子放置到織田作之助的麵前。
太宰治幾乎猶如日常一樣纏著了老板詢問著。
“洗衣液。”“硫酸。”之類為難人的話語,最終以“那沒辦法了,隻能用蟹肉罐頭代替了。”中止了對話。
太宰治像是很突然地問起了一件事情,“織田作,如果是你的話,有沒有可能隔著牆壁進行狙擊。”
“貫穿那一種。”
太宰治比劃了一下。
織田作之助肯定地回答:“我不行。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除非設備進行某種加強改裝過,但據我所知截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樣的技術,再或者……”
“異能力是吧?”
太宰治接上了織田作之助沒有說完的話。
“但實際上,設備並沒有加強過,也隻是很普通、隨處可見的搭檔而已。”
那一天的狙擊槍是太宰治準備的,他很清楚這一點。
“哎呀,我都專門跑去請教了不少擅長狙擊的前輩們了,哪怕是曾經隔了兩千米成功狙擊的大前輩,麵對我這種無厘頭的問題,最終都得到了這個回複。”太宰治淺淺地嚷嚷著,“異能力啊——異能力,最終隻能夠得到這個答案了嗎?”
“那就沒辦法了。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是再不可思議,最終得到的答案就是真相。”
“噢噢噢!是福爾摩斯的名言。”太宰治配合且激動地說,他很快就平複了下來,“但我覺得還有一些疑點沒有排除完,所以這個答案我暫時保留。”
太宰治在莊司倫世從北美回來的那一個夜晚,就清楚地冒了出來的一個疑問。
莊司倫世截止到目前為止,哪怕是雞毛蒜皮的一點小事,都喜歡拐彎抹角。他身上藏匿了大份的謊言,這一點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在這個時候,有一件事情,在這一份又一份的謊言之中,表露出了唯一的真相,它從未被掩飾過,實力硬得仿佛真的一樣。也就是這樣顯現出了奇異。
那就是莊司倫世的異能力。
曾經在森鷗外的麵前無數次展現出來,為森鷗外的安全保駕護航。
以及,曾經在他和中原中也的麵前以不可抵擋的姿態準確命中了敵方。
任誰都沒有辦法說出這是莊司倫世自己偽裝的異能力!
這樣的話說出來,截止到今天為止,莊司倫世的槍下亡魂都要忍不住跳出來說你在扯蛋吧!
但就是這份無法質疑的真實,無懈可擊的異能力,在謎團重重中反而很可疑了,為什麼隻有這份異能力那麼直白地擺放出來。是因為不值錢嗎?還是說比起掩蓋、更重要的是得到金錢。
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莊司倫世就是謊言的化身。
對他所有的一切都要保持質疑的態度,絕對不能夠放鬆。
就算太宰治跳出來想,這個異能力是不是真的,也是理所當然起來。
織田作之助沉吟了一下:“既然你是這樣說的話,那就是存在著相當的疑點。剛剛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也許對你存在幫助。”
太宰治:“什麼?”
“日本、美國、英國、俄羅斯……基本上出名的都是異能力者,但在其他地方卻不完全是異能力者獨占。”
太宰治又驚奇又興奮:“哎哎哎哎哎——!這是什麼,我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