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法發與此並肩。
恨不得想要說一些什麼、又或者在這個時候選擇暴力的途徑獲得一些安慰。
當夢野久作抬起頭來看莊司倫世時,兩者相差的身高以及四肢的修長度,好像無論如何也無法追上的實力差,無不在告知夢野久作暴力行不通的事實。
他艱難地深吸一口氣,目光無數次從莊司倫世身上移開, 又再度落在了他的身上。
“……莊司,你打算跟那個棉花糖離開嗎?”
莊司倫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夢野久作指的是哪個人。
夢野久作好像隻是在詢問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一樣, 他站在了莊司倫世的身旁,用著平淡的語氣進行詢問著一個簡單的問題。
“不是說好要待在我的身邊嗎?”
【在龍頭抗爭結束之前我會保護好你的, 現在在港口黑手黨裡麵很安全, 你放心吧。】莊司倫世百忙之中抽空回複。
他看著房間另一半整齊的模樣, 稍微有一些可惜。
織田作之助之前給他收拾得那麼整齊, 如果是正常與森鷗外進行辭職溝通的話, 大抵是有可能完整地將所有東西帶出去的。但現在, 想要在森鷗外的眼皮底下一口氣將那麼多東西搬運出去,那大概是森鷗外忽然信了佛一樣不可思議。
所以與其將這些如黑曆史、廢稿這樣的東西留在港口黑手黨徒增把柄,倒不如直接毀滅比較好。
“……”
夢野久作開口嘟囔,他的聲音太小了,莊司倫世完全沒有聽清。
莊司倫世迷惑地看向了夢野久作。
“……?”
“……我又沒有說時間……誰說就龍頭抗爭這段時間內了,這不是你擅自認為的嗎?”夢野久作看向了莊司倫世,他的語氣不滿,因此變得聲音頗大,“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在港口黑手黨?你要毀約嗎?”
莊司倫世回憶了一下,發現了夢野久作當時的確沒有說時間。
【但你還記得你在酒吧攻擊我的事情嗎?那一次已經滿了第十次了,你欠我一個要求。】
夢野久作:“……”
他眼睛微微睜大,就這樣直直看向了對方。
很顯然,他也想起了這一件事情了。
這個時候莊司倫世提起來,也就是說,如果他不想帶走夢野久作的話,他可以用那第十次偷襲失敗的勝利果實,取締夢野久作的約定。
“我……”
“……”
他沒有再說話了,他抓住了莊司倫世的衣服,像是八爪魚一樣捆在了他的身上。他打算用這樣耍賴的方法,禁止莊司倫世接下來的任何動作。
但兩者的體型差、以及力量相差太多了。
隻要莊司倫世有那個想法,他可以像是以往那樣將夢野久作甩下來,鉗製到地上,最終用一根繩子將他捆起來,這樣所有的阻撓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莊司倫世看了一眼夢野久作。
莊司倫世很少接觸小孩子,一般也不會有小孩子跑來與他接觸。他對孩子的記憶還殘存在了流星街時期,但夢野久作並不像是這個社會該有人畜無害的軟團子,也不像是流星街裡麵狠起來連血肉都不在意的野獸。夾雜於兩者中央,即天真又扭曲,向往著自由和關愛的同時,又扭曲且擅長使用暴力行徑逼迫人屈服。
莊司倫世總是拿捏不住對夢野久作的態度,到底應該溫柔一些,還是直接把他丟進了狼堆裡麵逼迫他學會自我成長。
最重要的是,他是森鷗外派遣給他的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