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最開始沒有做聲,他最開始似乎是打算直接離開的,但在抬手的過程中,手臂不小心擦到沙色風衣的一側,衣服裡側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他順滑的動作。
漫長的一秒鐘過去了,太宰治又重新轉頭蹲下身來,用著語重心長的口吻說:“不是我說,這位小朋友。那家夥可是一個神秘主義者,窺探他隱私可是雷點。一點就會爆.炸,不想被他砰砰來兩拳就收著點你的好奇心。”
江戶川柯南:“……欸?欸……?!”
太宰治叮囑完畢以後,他又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走了。
但唯一可以出去的出口也就僅僅隻有玻璃窗邊上的消防車,太宰治和莊司倫世兩個人哪怕隔得再遠,隻要前往的目標是共同的,路上就不可避免撞上了。
兩個人所處的空間莫名其妙就變得凝固了起來,目光內全都是一些旁觀者不能夠理解的情感與話語。
莊司倫世沒有吭聲,他向來是喜歡做緘默者與戲耍他人的角色,但後者在太宰治的麵前,顯而易見形象起了矛盾與衝突,因此,他選擇扮演了前者。
太宰治往前踏的步伐停住了,他一手插兜,瀟灑的偵探先生似乎是從視線交流中陡然得到了彆的靈感,忽然就變得囂張的、大搖大擺的、有恃無恐地說:“我上次贏了,我的勝利品在哪裡?”
莊司倫世眨了一下眼睛,他伸手撓了撓普尼爾的下巴,色澤光亮的烏鴉舒服地撅了一下屁.股,腦殼越伸越長,黑發金眸的青年無辜地詢問。
“你贏了嗎?謎題不是還沒有完全解開嗎?現在就想找我討要勝利品——中途退賽可沒有這種獎勵的,太宰。”
太宰治翛然笑了一聲。
萊瓦汀就是一個可恥的騙子,這個世界上最值得讓人討厭的出題者。
他永遠都有數不清的題目、層出不斷,讓人看不到儘頭,就算解決了眼前的題目,永遠都有下一個在自己的麵前等待。
與他較勁真的是費勁所有的氣力都不一定有一個想要的結果,耍賴、緊湊的謎題,時不時就勾得人非要破解謎題以後才能離開。
假如太宰治真的將這種思量告知給對方,莊司倫世大抵也會眼睛也不眨一下回答:偵探就是如此。
太宰治的心裡麵在指控對方的狡猾與不要臉,“那麼裁判的條件是什麼?”
莊司倫世思考片刻,“就以我的真麵目來作為最終的判決條件吧。”
“這和以前有什麼差彆。”太宰治哽了一下,在沉默過後,他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既然如此,我也就按照我的方式來判決。”
所謂太宰治的方式。
即是無論莊司倫世的本意究竟是什麼,太宰治隻認定他認為的正確。
莊司倫世攤開了雙手:“可以,既然你都說到這種份上了,我要追加條件。”
“時限為一個月內,如果在這個時間內你沒能破解我的謎題就算你輸了,反之你贏。”莊司倫世想了一下,想琢磨一個比較有意思的條件,“獎品的話……”
“對了,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用愛麗絲的口吻度過一天,去森先生和中也、芥川以及織田作、阪口的麵前走一圈吧。還有你目前所在的偵探社……?如果可以我挺希望你就這樣在熟人的麵前度過一天。”他遲疑了一下補充,“如果你希望入戲的話,我會聯係一下森先生提供一下愛麗絲的常服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