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奇怪的。
莊司倫世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解除詛咒才拿起筆寫自己不擅長的東西,也是為了解除詛咒才會加入港口黑手黨、加入密魯菲奧雷。
自身的焦慮感以及能力最後一個位置,兩者交叉在一起,莊司倫世最後的選擇就是不會因太宰治一次的錯誤進行停留,他的縱容被多次的失敗接二連三地摧毀。
如果在【解除詛咒】這個前提不存在的話,莊司倫世就會選擇下一個方法。
包括離開這個世界。
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倒不如說莊司倫世現在還沒有做出這樣的決定才是最奇怪的。
莊司倫世現在窮途末路。
“真過分,不過無所謂了!”太宰治稍微有一些遺憾莊司倫世沒有說出後續的話語,他還在期待著莊司倫世是否有可能爆出一些他想要知道的情報,“接下來進入正題吧。”
下一秒,太宰治就說出了一句哪怕是莊司倫世都沒有辦法理解的話語。
話題跳躍之快,讓普尼爾都忍不住瞠目結舌指著太宰治詢問說:【這家夥到底在說什麼啊?】
太宰治臉不紅心不跳,似乎隻是在詢問非常簡單的問題。
“莊司,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他在說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什麼退縮、什麼害羞都與他沒有任何的緣分了。
害羞、害怕這樣的情緒與太宰治有關係嗎?
太宰治的表情在說,沒有。
莊司倫世凝視著太宰治。
他的表情寫著輕鬆與愉快,仿佛就像是水中月一般波光粼粼、引人驚豔不已。
但莊司倫世的前方,是一望無際的池塘水,隻要往前踏一步,他就會被天空的月亮欺騙,掉入了溢滿鼻腔與雙眸的一汪水當中。
這是陷阱。
月亮正在引誘他。
使他掉入了窒息的世界內。
大概全世界都沒有比他更加壞心眼的唯一。
“我很喜歡你、比我想象得還要喜歡你。”
莊司倫世的腳步正在往前走,無人問津的大地總是自由無比。
“因此你是特殊的。”
莊司倫世站在了地上,抬眸看著他無法觸碰的月亮,展露出了笑容。
愛意對於莊司倫世來說是這個世界最沒有廉恥可言的單詞。
愛意可以隨便透露出來,所有的一切以他本人的欲.望為基準。
如此直白的情感與虛偽的腔調融洽在一起,太宰治自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鶴見川冰冷的水帶來的失溫症狀早已消失,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一跳。
“我說過了,我隻會選擇我想要聽的話語。”
莊司倫世沒有任何的自覺,他順著太宰治的話說。
“當真也好、當做是謊言也好,隨便你。”
對莊司倫世來說。
真話與謊言都是這個世界上最赤誠的告白。
作者有話說:
太宰治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