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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正在潛移默化告訴了記憶錯誤的信息。

就如同有些人心中的初戀並未出彩到超凡脫俗的地步,但在年少的記憶當中,初戀往往美.豔不可方物,大概此世之間再也沒有那麼求而不得、純潔無瑕的人物了。

記憶是最狡猾的騙子,它最擅長的就是編織謊言。使人產生了濾鏡模糊,美化與偏差。

莊司倫世無言以對。

不僅如此,他還覺得自己的大腦僵化了,也許是因為很多年都限製於什麼愛與希望物語、修複、填補的方向,如今突然讓莊司倫世調轉方向離開目前的【舒適圈】,轉而暢想其他的風格,反而有一些難以習慣,無論怎麼樣寫出來的文字似乎都被他打上了不及格的標記。

沒有辦法發出去。

寫出來的東西絕對NG。

更不要說要淩駕於什麼之前寫的東西之上,在筆者之痛、在他的要求上能夠達到要求。

普尼爾掀了掀眼皮,它懶洋洋地說:【你也不著急那麼一時半會,距離你交稿的時間還有小半年,倒不如先將眼前的事物解決一下——你中午吃剩餐具還沒拿出去洗,房間也亂七八糟的,定下一周要打掃兩次衛生的人也是你,可不要率先破壞了規矩。轉移一下注意力怎麼樣?】

莊司倫世緘默沒有回答,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似乎是被普尼爾說服了,放下了手中的筆。

房間裡麵用亂七八糟來形容,顯而易見等級已經過於的低。

——廢紙製造廠、可燃燒物專用地點。

他還維持著趴在了桌上的姿勢,側著頭望了一眼眼前好像用儘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收拾完的房間,金色的雙眸估量著眼前的事物,一時之間看的出神。

一秒。

兩秒

……

十秒過去了,莊司倫世的動作沒有發生變化,起身收拾房間——這種打算他連預備的肌肉變化都沒有。

普尼爾察覺到不對勁,【喂,你還不打算動一下嗎?】

它隻見莊司倫世忽然拿起了筆,開始寫下了一段話,其手速之流暢,甚至沒有絲毫中斷的打算。

普尼爾:【???】

【就算不想打掃衛生也不至於……開始硬著頭皮寫吧?!!】

.

今天的天氣非常地炎熱,就算是人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一度要瀕臨融化的界限。

像是這樣的天氣,人類會出現尤其恐怖的變異也並非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達到極限的話,物種往往會為了生存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改變。

就像是今天西格瑪心情很好的抵達了武裝偵探社,比他更早的抵達的是太宰治。

往常總是最早出現的織田作之助和國木田獨步兩個人雙雙遲到。

武裝偵探社裡在午休當中爆發了一場沒有想象到的討論會,每個人都好像十分熟悉那樣麵帶奇異地說了幾句什麼樣的話。

他們話題的中心討論的是為什麼風格差異會變化得如此之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樣探討人類哲學相關的問題。

但與某個在三年中頻繁出現的喧嘩聲音相比,偵探社裡的吵鬨隻不過是等級1與等級N一樣,雖說同樣令人討厭,但若是兩者都添加一塊,則是如夜晚的蟬鳴與蛙叫一樣的交響樂,試圖在這樣的夏夜中得到寧靜水麵顯而易見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作為等級N的街道,今天爆發出了非同一般的吵鬨聲,比往常還要吵,喧囂的程度大概是往日的三倍——不,應該說是十倍吧。

某個可惡的店家今日一反常態違背了三個月吵一次,一次吵三周的規律,還沒有到三個月呢,現在就大張旗鼓、明目張膽地開始了一份擾亂秩序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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