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好像!了。”
“……”
“……”
“……”
祁聿風手中的溫度計,險些掉地。
但他沒讓體溫計掉,按部就班將溫度計放回到桌子上。他的追追是真的!了,把路聽到臉都給!了起來。路聽紅彤彤著臉,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起身,他自己的小追追好像也要繃不住了……
路聽掙紮了一下,抬抬手,示意自己要起身。
祁聿風接收到了路聽想跑的信號,他沒準許。他收了體溫計,大掌按住了路聽到腰。他也沒給路聽提上苦子,修長筆直的中指一轉,重新按回了路聽的月工口!
手藝精湛,用來簽合同的手指原來玩男人月工門也能如此絲滑。
路聽追追順理成章也!了。
兩人都!了!房間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熄滅了下去,黑暗中,兩兩追追在燃燒,祁聿風反手扯掉了上衣T恤。
在路聽斷掉線的腦袋邊,他和著比盛夏還潮濕的霧氣,貼在路聽熟透了的耳根旁,
“聽聽,你也!了。”
“……”
“既然都!了,就彆撐了吧?”
……
*
第二天一早,祁聿風去公司上班。
路聽中午就起來了,起來後他胡亂吃了兩口早飯,就背著包去看祁川。他很亂,坐在車上就和腦子被挖空,橫豎撇捺都是祁聿風那張放大了的滿是情欲後靜夜的臉。
他不敢相信自己又和祁聿風睡了一次!是清醒著的!完後祁聿風也沒走人,把他上上下下都洗乾淨了,抱著他重新躺回到床上,一覺睡到天亮。
究竟為什麼會這樣!
路聽想的腦袋都痛了,來到醫院見到林心懿也都心不在焉。懿懿姐給他看了川兒最近的治療記錄,每一項都表明祁川的狀況相當平穩。
“你家這個親戚,可真厲害!”路聽隨口道。
林心懿有點尷尬,因為路聽完全不知道真相,不知道厲害的應該是他的大舅哥。
林心懿和路聽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路聽倚著白牆,眼神總是在飄忽不定。懿懿姐看出他今天狀態很奇怪,問他怎麼了。
路聽很少跟人提及他情感方麵的事情,畢竟是老婆去世。但今天,路聽突然就開口跟林心懿聊了起來。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定位自己的感情,自己對祁聿風的感情。那些加快的心跳不是無緣無故,昨晚的上床也不是抱有任何目的。可祁聿風不愛男人,他也是他死去妹妹的未亡人。
他問林心懿,如果突然對一個絕對不應該去產生任何感情的人心跳加快,是怎麼一回事。
林心懿談過好幾個對象,遊刃有餘。她問路聽,為什麼叫“絕對不該產生任何感情”?
路聽:“就比如,你是女的,讓你對一個同是女孩子的人,產生心跳加速的情愫。”
林心懿沒喜歡過女生,卡殼了。
但是她看著路聽真的很糾結啊,於是她便認真考慮了一下,試探道,
“跳的很快嘛?心跳?”
路聽捂著心臟,回憶著昨天,模擬祁聿風靠近時他的要死之感,
“就是——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