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張先發了條微訊,讓他到汝南西客站,那裡有個加油站,導航上很好找,哪像我住的地方,地圖上根本搜不到。
我想辦法到了西客站,站在西站門口等了2小時他便到了,他開著最新款的寶馬三係,停在路邊降下車窗看著我,左手捏著煙,掃了我一眼,晦氣的罵道:“瞧你這頹廢的鳥樣,惡心死我了!”
“唉你孫子怎麼說話哪,老子不是在這療傷哪嗎!”我一邊開車門一邊罵他。
他一臉嫌棄對我說:“彆坐我的車,我怕弄臟!”
我不慣著他,懟道:“我有奔馳的!”
他當場搖頭道:“我要信你,那我真是你孫子!”
……
張先最終還是讓我上了他的車,車裡的香水味差點沒膩歪死我,他這人就是這樣,非要跟女人一樣弄的香氣滿車。
走了一路他帶我去城裡找了個飯店吃了頓飯,於是我就成功跟著他蹭到了飯,實際上我早就饑腸轆轆了。
吃了飯我們找個酒吧坐著,兩口啤酒下去,他終於關心的問我:“在這過的咋樣?”
我沒好氣的鳥了他一眼,點了一支煙說道:“還能咋樣,就這鳥樣。”
“有沒有再找個女人?”
“你看我像是能找的起女人的樣兒嗎?”
他點頭道:“哦也是,看你穿的這一身窮酸貨,除了長得英俊點還真就沒什麼可圈可點的。”
“我那叫一點英俊嗎?我在大學可是校草,輔導員都說我是大眾情人!”
“喲喲喲,真沒想到校草也有淪落成這樣的一天!”
我不想跟他在這個話題上多懟,問他:“不想吵,借我點錢。”
“要多少?”他這次居然問我。
我想了一下,道:“一千。”
“低於一萬免開尊口。”
我瞬間大喜,原來這孫子是嫌我借的太少了,我立刻滿臉興奮的對他說:“那就一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