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子停在莊子前,我給大爺打去電話,對方很快來接我們,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皮膚黑紅黑紅的,好像是常年暴曬,頭發沒多少,胡須發白。
我和沈晴雪到了他家裡,他將我們領進一間房間,我四下打量,隻見靠牆擺放著一台老式的藥櫃,上麵放著不少藥瓶,旁邊則是做飯的木柴,秸稈等,原來這是個柴房,地上還臥著一隻土狗,整個環境看起來極不專業,給人半信半疑的感覺。
我有點不放心,想問兩句,但來都來了,如果質疑那多不好看,看了一眼沈晴雪,她倒沒有露出狐疑的目光,朝我點了點頭,我心想她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但她選擇相信。
我終於是問了出來,遞給大爺一支煙,問:“大爺,真有這麼神奇嗎?”
大爺看氣質並不是鄉村醫生,甚至跟行醫一點不沾邊,整個氣質就猶如老農一樣,他點了煙笑道:“老遠還有來我這看這病的哩!前幾年有個不信,最後疼的跳樓死了!”
我靠!這一下子把我給整嚇著了,我連忙看了看沈晴雪,我真的擔心她,事實上我真不相信這病能把人疼成這樣,還是第一次聽說!
沈晴雪臉色變的蒼白,她拿出手機,不知道在做什麼。
片刻後,她把手機遞給我看,原來她在搜索,還真的有疼的生不如死尋短見的!這個病比剖腹產還疼,並發症也會要人命!
我之前沒查到這些,現在一了解,頓時心疼的不行,看著她,心在隱隱作痛!
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讓病痛轉移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但我喜歡你,我不想你出任何事,起風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閨女,還有你這男娃,你們倆得慶幸沒長到臉上,這閨女這麼俊,如果長到臉上,那不得毀容了?你們不知道,還有長到眼皮上的哩,最後弄的眼都快要不成了!”大爺又說道。
我還沒說話,大爺從口袋取出一支煙,用那種很老式的打火機點燃,再次說道:“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這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有的人什麼藥都沒吃,硬生生扛了過去,有的人住院十天半個月,最後……總之你現在正是好治的時候,我看這閨女不太好意思,我給你們一些藥水吧,拿回去抹抹,就不切了。”
大爺從桌上拿出一瓶不知名藥水遞給我,同時還有一團棉花,讓我抹的時候就撕下一點棉花蘸著藥水抹。
我擰開瓶子看了看,藥水是灰色的,聞著有股酒精味,好像最大成分是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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