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雙腿發軟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這裡沒有床,原來他昨晚睡在水泥地上,我在他麵前癱坐下來,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你不是那個?……我想起來了,你也進來了!”他看著我,麵孔很震驚。
“唉,一言難儘,我被人算計了。”
“怎麼了?”
當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撓著腦袋沉思了半晌,說:“我覺得鄭家豪應該不是陷害你,你想,做生意的晚上應酬完,很多不都會請對方洗個腳,或者飄個昌什麼的,這也屬於應酬,你運氣背,剛好被查到……”
我搖了搖頭,這貨真是愣頭青到家了,你以為世界真的像你想象的這麼美好嗎?我不想再說什麼了,直接背過臉去。
他居然幸災樂禍道:“那天你一腳油門揚長而去,我覺得你看不起我,現在你也進來了,哈哈哈,笑死我了!開奧迪又怎樣,還不是進來了,這裡不分貴賤!”
我已經沒心氣去反駁他了,沒那個心情,他想怎麼取笑我都行。
我默默的思考著,瞟昌被抓,我將會在這裡被拘留10天以上15天以下,還會有罰款,罰款事小,拘留這麼長時間,沈晴雪那邊……
我不再想了,我心裡沉重的像泰山壓頂。
整整一天,我都對著牆壁發呆,放空了大腦,什麼都不想,我從未覺得人生有這麼痛苦的時候,直到夜晚降臨,伸手看不見五指。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我已經想了很多,做好了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