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門窗鎖好便下樓了,儘管沒有計劃今晚要去哪,或者這兩天去哪,但我們就這麼出發了,很倉促,很突然。
來到樓下,沈晴雪看了看她的奧迪A5,又看了看那台POLO,最終對我說道:“開你的車吧。”
我想說一句:“其實是你的。”但沒說出來,去開車了,而她也隨著我進入了POLO,我們什麼都沒有帶,就這樣一窮二白的出發了。
……
驅車行駛在路上,我不知道要去哪,南陽不可能,上海也不可能,我們能去的地方很少,直到沈晴雪對我開了口:“我們這樣是不是有種私奔的感覺?雖然是臨時的。”
我點了點頭,臨時的就好,我不能真的帶她私奔了。
“嗯,確實像私奔。”
“你想帶我去哪?”
我思索片刻,好像沒什麼可以去的地方,遠的地方就這兩天還不夠折騰的,近的或許會被發現,想起這些我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負罪感,我不能就這麼帶走彆人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彆人含辛茹苦養大的,我憑什麼?還好隻是臨時的。
最終我說道:“要不去正陽吧,那裡有一些以前的回憶。”
“好,你帶我去,不論你帶我去哪,我都跟你走。”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而後她又問我:“家梁,你有沒有聽過一首歌曲,叫《私奔》?”
“就那個鄭鈞唱的嗎?”
“對,三年前我和葉薇去奧地利旅遊的時候,在一家中餐廳聽到了這首歌,當時在異國他鄉,聽到熟悉的語言,我們倍感親切,葉薇也覺得好聽,可是不知道名字,我們用聽聲辨曲軟件查到了名字……這首歌象征著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我沒有過,現在你給我了,你真好。”
我沒有說話,我一點都不好。
沈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