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倘若許青山以自身的精血為墨,來繪製中階符籙,還是有幾分可能,以胎光中階的實力,成功繪製中階火符。
至於其中有幾分可能,許青山心裡也沒有底。
這麼不靠譜的事情,他前世也就成功過一回。
而且,在求道境前,取用自身的精血,對他的影響會很大。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用精血和丟命兩者相比,許青山也隻能選擇用精血冒險一試了。
許青山絲毫不敢耽擱,他將毛筆的筆毛置於傷口處,用體內的氣力,將藏於腎臟的精血逼出,融於筆毛。
隨著精血的流出,許青山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白。
許青山的身子骨,一下就變得虛弱下來。
他強撐著身體,走到銀絲網前,開始聚精會神地在空白的黃色符紙上,繪製符文。
許青山的額頭,不斷往外冒著虛汗,不過他的手,依舊穩健。
每一筆,許青山都繪製得極為仔細。
機會隻有一次,倘若這一次失敗了,他估計真得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