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學長！”
肖夢依本來之前約蔣柏南吃飯，後來兩人都太忙，一直找不到時間。
今天兩個人終於有時間。
菜吃了一半，她就直截了當告訴蔣柏南，她和林安傑結婚的事。
蔣柏南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她。
肖夢依本來是不想那麼早告訴蔣柏南，她後麵還想到98樓學習工作。
可那天她父親的到來，蔣柏南對她的愛護使她有一股罪惡感，她不想再瞞著蔣柏南。
蔣柏南完全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什麼。
“哦，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蔣柏南突然站了起來，他此刻想要離開。
肖夢依馬上繞過桌子來到蔣柏南麵前，她伸手擋住蔣柏南。
“學長，你彆走。”
“你聽我說。”
“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
她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蔣柏南，她知道蔣柏南現在應該很生她的氣。
肖夢依抓著蔣柏南的手臂就是不讓蔣柏南走。
蔣柏南的臉色很蒼白，他往四周看了一下，暗自歎息一聲，還是坐回位子上。
肖夢依安靜地看著蔣柏南，蔣柏南沒有看向肖夢依，而是微低著頭看著桌上的一盤菜。
“蔣學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肖夢依還是小心翼翼又真誠向蔣柏南表示抱歉。
蔣柏南還是安靜地坐著，沒有回應肖夢依。
“他對你好嗎？”過了好一會，蔣柏南還是小聲地開口，語氣很複雜。
他現在的心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無奈、傷心、擔心...
肖夢依見蔣柏南沒有責怪她，反而是擔心她。她心裡很感動，又覺得自己做得不好，不該瞞蔣柏南這麼久。
“他對我很好。”
蔣柏南抬眸看著肖夢依，他想到林安傑平時那冷著臉的樣子，有點不相信肖夢依的話。
“真的嗎？”
肖夢依點點頭，她把前因後果詳細地告訴蔣柏南。
“你彆看他整天冷著個臉，不愛說話，其實他隻是不想說廢話。”肖夢依在蔣柏南麵前儘量講林安傑的好話。
“他心底其實很善良，對我家裡人也很好。”
柏南聽完肖夢依的話，無力地回應著肖夢依。
他其實很想問肖夢依，當初那麼難為什麼不告訴他，他也可以幫忙解決。
可一想到他那些年在國外，對肖夢依並沒有很關心，隻是偶爾互相問候一下而已。
瞬間蔣柏南就覺得自己沒資格指責肖夢依。
“學長。”肖夢依見蔣柏南的神情一直怪怪，不像責怪她又好像很在意她的隱瞞。
“學長，總之真的對不起，你就原諒我吧。”
“你愛他嗎？”蔣柏南最終還是問出來，他不想肖夢依為了家裡而委屈自己。
肖夢依沒想到蔣柏南問得這麼直接。
“他是個好人。”肖夢依臉色泛紅，不太好意思說。“我們到現在大半年了，磨合得越來越好。”
“他愛你嗎？”蔣柏南又發出靈魂一問。
夢依被蔣柏南的問題給難住了。
她想到她和林安傑開始時的約定，她和林安傑應該沒有到這個階段。
或許永遠沒有這個階段，那現在應該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