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彆這樣,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隻有這一次了,求你……”
祁烏氏苦笑著,原來在他看來隻要認真的道過歉,認識到自己錯誤,就可以要求彆人的原諒,好異想天開的想法啊。
“放手……”
“我不放,什麼我都可以沒有,唯獨不能沒有你……”祁大夫著急的將人抱在懷裡,他覺得不會允許她離開自己。
“咳咳……”祁烏氏咳了一大口的血,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原來騙她的不隻有這件事啊。
“祁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祁烏氏轉頭看向祁大夫,嘴裡的血隨著她的說話,開始嘩嘩的往外流。
“夫人,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啊……”祁大夫著急的抱著人就往臥房跑去。
祁大夫手忙腳亂的給她做診療,隨著時間的流逝,祁烏氏難得睡著了。
而一邊的祁大夫擔心的手一直在發抖,如果不是他經驗老道,下針的手隻要差個半分,夫人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看著祁烏氏睡著後,祁大夫才勉強的鬆了一口氣,接著就癱坐在地,他真的沒有辦法了,自己已經經曆過一次了,無法再忍受第二次了。
祁大夫休息了會,就去讓下人幫去打探消息。
等下人來彙報後,祁大夫皺著眉,怎麼好好的,人都出去了,他非常著急,讓下人去守著,隻要對方出現就立馬來稟告給自己。
已經心如死灰的祁烏氏看著麵前的藥,什麼都沒說,直接一揮手將藥碗給打翻在地,她都已經這樣了,治不治也無所謂了。
下人看到了,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去向祁大夫稟告。
祁大夫著急的趕了過來,著急的詢問:“夫人怎麼不喝藥啊,隻有喝了藥,才能好起來。”說著就讓下人重新熬一碗過來。
“喝藥做什麼,還不如就這麼死了,一了百了。”祁烏氏扯著嘴角笑了笑,臉色很是蒼白,看著一點精神氣也無。
“夫人……”祁大夫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可是看到夫人這個樣子,他也不好受,隻能將人抱在懷裡,輕聲哄著:“你有氣可以對我發,萬不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為什麼到現在,你還說這樣的話啊。”祁烏氏有氣無力的說:“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你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你也不知道,我對你已經沒有期待了,更彆提生氣了。”
祁大夫聽到她的話,無法反駁也無法勸解,就像她說得,自己好像是真的不懂,但是這重要嗎?
隻要自己好好的對她,要什麼給什麼,這麼做還不行嗎?
突然安靜下來,祁烏氏苦笑了,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啊。
自己第一次犯病的時候,他不顧自己的反對,非要來京中;後來逼著自己喝各種各樣的藥;這些她都忍下來了,畢竟是為了救自己,她不該有埋怨的。
可是後來,還要繼續在京中居住,把自己關在院子裡,每天都讓她喝藥,直到現在,不經過自己的同意私自處理漁舟客棧,就連自己突然吐血也不說是因為什麼?
難道自己在他看來,就隻能糊裡糊塗的任他擺布嗎?
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啊,如果不是因為愛他,就他做的那些事,她為什麼要忍受到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