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失了魂魄似的被芙蓉拽著走,腦中想的儘是違背道德的畫麵。
天已大亮,芙蓉心滿意足的躺在貴妃榻上,不遠的小桌上擺著形狀好看的點心,左右都有丫鬟在旁邊伺候著。
昨天打探消息的下人走了進來,對著芙蓉一陣耳語。
聽完後,芙蓉冷笑起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病秧子啊。”
病秧子就應該好好的待在家裡等死,沒必要出來丟人現眼。
看來祁大夫說的不錯,這人是個禍害,看來不除不行了。
芙蓉直接讓人去解決那個病秧子,畢竟是個病人,什麼時候出事了,都是正常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白長舟已經安排月落在暗地裡保護餘沉沉她們了,所以不管芙蓉安排了多少人過去,都不會給餘沉沉帶來危險。
“五殿下,屬下有事要說……”月落剛剛才解決了一撥人,讓人給他替班,這才過來稟告。
“她竟敢這麼做?”白長舟非常生氣,問:“能確定是她嗎?”
“能確定,這是我在其中一人身上拿到的。”月落將拿到手的令牌遞過去。
“行,你繼續守著。”白長舟接過來令牌,直接去了公主府。
芙蓉公主因得皇上的喜歡,早早的賜了公主府,她還未成親時就已搬了出來,現在一個人住在偌大的公主府,愜意的不行。
白長舟找過來的時候,芙蓉在院子裡聽曲,雖然天氣寒冷,可是公主府卻暖和的不行,就連她待的亭子裡,也放了不少的碳爐。
白長舟將簾子掀開,看見白花花的一片後,立馬放下手,轉身背對著她說:“把衣服穿好,我有事找你。”
“這是做什麼?”芙蓉笑著讓丫鬟穿衣服,打趣的說:“難道在自己家都不能隨意些嗎?”
“我今日來找你,不是為了說你的事。”
芙蓉嫌棄的笑了,揮手讓下人離開嗎,說:“進來吧。”
白長舟見丫鬟都離開,這才掀了簾子進去,雖然芙蓉衣服穿好了,但是白長舟怎麼看,都覺得她很是怪異。
“我不和你廢話,這你應該認識吧。”白長舟將令牌扔給她。
“沒想到哥哥竟然對我這麼關心啦,連我公主府的令牌都知道的這麼清楚。”芙蓉笑著說,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人的來意呢,隻不過他不問,自己也沒有必要說。
“你隻需記住一件事,她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動,你彆怪我把你的事情捅到父皇那去。”白長舟說完,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死去的駙馬見到這副場景,還會不會喜歡這個人。
芙蓉猙獰的笑著,她敢做就敢當,有本事就去做,沒有必要在這裡威脅她。
她才不怕呢,她才不在乎呢。
“哈哈……去啊,去說啊,我不怕,我誰都不怕的……啊……”
芙蓉發瘋似的將東西扔了出來,她是父皇最疼愛的公主,就算父皇知道了,也不會處罰她的,沒有人能威脅到她,就連白長舟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