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韻跟在後麵自然也看見了,雖然隻看到了身形,沒看到相貌,但就她的了解來猜,這人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
“太子,誰是誰非還不知道,彆急著下定論,等會和長舟心平氣和的說,可彆一上來就氣衝衝的。”
白新舟也知道,可是不知為何,對著文武百官他都能做到氣定神閒,直到一遇到長舟的事情,就開始焦躁不安。
白新舟搖搖頭,這毛病,就算等他立府成親了,都不一定能改吧。
餘沉沉精神不濟,能撐這麼長時間已經是極限了,白長舟看著人睡過去了,將窗戶關上,準備離開。
腳還未踏出門口,就看見迎麵走來的兩人,將門關上,朝前走了過去,問:“三哥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就不能來,你不看看你做的好事。”白新舟說話,不自覺的放大了聲音。”
“你小點聲。”白長舟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在意會不會把沉沉吵醒。。
“我們去書房說吧。”白長舟說完就帶著兩人去了書房。
剛把書房門關上,白新舟就開始發怒質問:“你給我說清楚,為何把芙蓉私自關押起來。”
“你把她放了。”白長舟皺著眉問,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知道自己把人關起來了。
“你還說。”白新舟說著就準備動手打他,有什麼事,不知道和他商量,非要腦子發熱衝上去嗎?
“太子,這是做什麼?”常韻拉著人,勸解說:“一家人關上門好好的商量解決就是了,為何要動手。”
“你們......”白新舟無奈的看著兩人,雖然他覺得常韻說得話有道理,但是長舟屢做屢罰,屢犯不改啊。
白新舟無奈歎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問:“你說,是什麼情況?”
白長舟站在那裡,跟個鋸嘴葫蘆似的。
“我給你機會讓你說,你怎麼就不說了。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但又不願意低頭認錯嗎?白長舟你倒是挺能耐的啊,既然敢做就敢承擔後果,要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白新舟看著他很是火大,這麼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呢,他還能不了解長舟嗎?
常韻見狀,著急的問:“長舟和我們說說,你要知道你三哥從來都是相信你的,要不然也不會直接來找你了。”
畢竟,就芙蓉顛三倒四的說法,她可是一點都不信。
白長舟想了想,撩起衣擺跪了下來,說:“三哥,幫我賜婚。”
他想著,讓沉沉印上他的名號,看誰還敢欺負她。
“什麼?”
白新舟氣不打一處來,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問:“我問的事情,你不回答也就算了,現在倒好,還跟我提要求了。”
“我跟你說,不可能,除非你把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要不然,想都不要想。”
“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白長舟皺著眉,不解的問。”
“什麼意思,我說得很清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白新舟那麼疼他,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可是這小子就跟倔驢似的,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