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舟在書房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合手的棍子,沒辦法隻好拿了放在框裡的畫軸。
然後狠狠的打在白長舟的背上,即使畫軸不重,可白新舟跟發了狠似的,一連用了 6 個畫軸。
白長舟被打的一聲不吭,反倒是白新舟心疼的不行。
“唉......自新舟扔掉壞掉的畫軸,問:“你老實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說,連我都保不住你。”
白長舟低頭不語,事關沉沉,他如何能說,又怎麼敢說。
看著白長舟的樣子,白新舟無奈,說:“既然你不說,那就聽天由命吧,如果父星追究起來,我也保不了你的。”白新舟說完,打開門準備離開。
“你變了,你不信我。”
“嗬嗬.....你讓我信你什麼?”白新舟轉頭看向他問:“你讓我怎麼信你,又讓我信什麼啊?”
“我聽說後,第一時間來找你詢問,芙蓉那丫頭說話顛三倒四,嘴裡沒一句實話,我來問你,你倒好,鋸嘴葫蘆一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字也不說,你還要我怎麼信你啊。”
白新舟氣的不行,在他麵前來回走看,“我問也問了,打也打了,你一個屁都不放,還讓我信你,怎麼信,扒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嗎?”
“我不管,反正這件事,我沒....不對,我有錯,我的錯就是太心軟了,早知道就應該一刀砍了她。”白長舟滿是遺憾的說著。
看著白長舟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白新舟感覺自己和他說話都要少活好多年了。
“長舟啊,現在我們已經有權有勢了,不用再擔心了,把手擦乾淨吧。”
白新舟怎麼會不知道呢,他長成這個性子都是因為自己。
可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他們有了高貴的身份,有了無人撼動的地位,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了。
白新舟將他扶起來,兩人坐在桌前,白新舟耐心的詢問他。
因為他知道,長舟做事有他的理由,但是他氣的也是這一點,為什麼事情發生了,不去找自己幫忙,這脾氣跟小時候一樣,隻會傻傻的用自己的方式解決所有的問題。
他來詢問長舟,也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好找一個對他們有利的解決方法。
要不然自己辛苦為他求來的封號,就這麼沒了,以後長舟如何在其他人麵前抬起頭來。
這偌大的院子,連個牌子都沒有,那些人不知在背後恥笑了多久,白新舟感到深深的自責。
這件事,就現在看來,好像是長舟做的不對,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肯定是芙蓉做了什麼事惹到他了。
“把事情與我說清楚,你要是覺得有不能透露的隻管不說,我相信你做事有自己的理由,好嗎?”
“三哥......”
白長舟壓抑的情緒止不住了,可是他又不想讓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拿起白新舟的袖子捂住臉。
“我好疼啊......這裡好疼啊.....”
白長舟拍著自己的胸口說:“疼如刀攪啊......我不敢在她麵前示弱,害怕她看出來,可是我也找不知道要怎麼辦。”
“隻要閉上眼睛,我就能看到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差點沒了呼吸,擔心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害怕自己一醒來就再也見不到她了,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