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貴妃是自己最懂的女人,她不可能會騙自己的。
所以,太子你和老五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受你指示的。
皇上已經陷入深深的懷疑中,不得不說,慧貴妃這一招用的實在是太好了。
白新舟接到傳喚著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參見父皇,祝父皇龍體安康。”
皇上看著跪在下麵的太子,一時怒上心頭,拿起一邊的茶盞朝他身上砸了過去。
“老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帶著他乾什麼壞事了。”
因為在皇上看來,一個沒有母親撐腰,在宮中孤立無援的孩子,不可能做出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教唆他。
老五自小就和太子在一起,想必教唆他的人也就隻有太子了。
“父皇……你是從哪裡聽說的謠言。”白新舟不顧身上的疼痛著急的問,他知道父皇最討厭兄弟鬩牆,所以他從來沒有對其他兄弟做任何過分的事情,按理說,應該不會被告狀才對。
“朕還用聽嗎,朕隨便找人來問問就知道了,你以為就你有能耐嗎?”
皇上盯著他,若不是他真的有治國之才,就衝這一點,他早就把他的太子之位給卸了。
“父皇,肯定是誤會了,長舟是我弟弟,父皇從小就教導我,要兄友弟恭,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去做壞事呢,還望父皇明察啊。”
白新舟跪在地上喊冤,可是現在皇上鐵了心的認為是他教唆的,所以不管白新舟怎麼說,都是沒用的。
皇上正在氣頭上,不管白新舟怎麼說,都是沒用,直接放任白新舟在這裡跪著,皇上則是去了內殿,他現在惱的不行。
除了太子之外,其他的幾個兒子都沒有治國之才,雖說自己還可以撐一段時間,可是一個君王不是那麼好培養的。
畢竟太子他讓太傅教導了二十多年,才有這樣的成績出來。
要是再重新教導一個出來,不知道得要花多少年。
這四五年來,他習慣了太子在前麵任勞任怨的打理朝政,自己在後麵享福的日子了。
若是重新安排,自己是不是還得要在那張椅子上日以繼夜的辛苦很多年,這是皇上萬萬不願意接受的。
因為現在除了重大的事情需要自己的決策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自己來做,而且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史官記錄的功績都算在他的身上。
享受過安逸的生活後,皇上怎麼可能願意變回之前的忙碌的生活呢。
所以他生氣的也就是這一點,既然都做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做的更謹慎一些,非要被人發現,要不然,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樣算了。
白新舟在為白長舟的婚事頭疼,而另一頭的玉穎王府已經在熱鬨的準備喜事了。
因為要嫁進王府做王妃的乃是丞相的孫女,雖然聽著高貴,但是丞相是個極節儉的人,給孫女的安排的嫁妝也不多。
大婚那日,王府安排了八抬大轎過去接人,將人接回的路上,百姓們都跟著看熱鬨了。
有六輛馬車跟在轎子後麵,馬車上都擺滿了東西,雖然對普通百姓來說,這些嫁妝很是可觀,可是對一朝丞相來說,這樣的嫁妝卻是寒酸了些。
不過玉穎王爺卻沒覺得有什麼,因為慧貴妃之前就與他說過了,隻要能攀上丞相這個關係,大事能成就行,這時候沒有必要因為這些小事過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