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沉沉還以為他出去這段時間是在給自己做準備,將一切都和盤托出的準備,沒想到卻說了這麼些不著邊際的話。
“等等,讓我想想。”
白長舟轉過身,看著紙上的內容,怎麼都不行啊,這些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怎麼不是沉沉要的答案呢。
“我是先皇的第五個兒子,之前是五殿下,現在是永安王……”
“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餘沉沉都被他磨得沒有脾氣了,這麼簡單的問題,為何這麼難回答呢。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我已經想了好久,可是我就是想不通,為何你要問我這個問題。”
白長舟很是著急,他是真的去想了,可是就是想不到。
看著沉沉生氣的樣子,白長舟不自信的說:“白……長舟。”
“手伸過來。”
白長舟聽話的把手伸過去,接著就看見自己被她打了一記手心,雖然不疼,但是感覺很不舒服。
餘沉沉看他一副不解的樣子,顫巍巍的站起來,往前走著,白長舟擔心走過去將人扶穩。
餘沉沉將盒子打開,拿出裡麵的聖旨,指著上麵的名字問:“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白韶,這是誰的名字?
白長舟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我不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餘沉沉搖搖頭,笑著說:“你給我看清楚,五子……永安王……你還與我說不認識,就算要騙我,也要說點像樣的話吧。”
“對不起沉沉,我真的不認識。”
白長舟為何不認識這個名字,那是因為這個名字是被登記上了,可是從小他熟記的隻有‘搶食狗’這個名字。
等太子稍微長大後,太傅給他取了字。之後,太子用自己的字衍生出了長舟這個字給他用了,所以在他的認知裡,白長舟才是他的名,白韶和他沒關係,自然也就不認識了。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餘沉沉實在是沒有力氣在和他糾纏了,那一碗藥已經發揮了極大的藥效了,現在她還能和常舟討論,完全是靠自己的意誌在支撐。
“……那我扶……沉沉……你怎麼了,沉沉……”
白長舟看著沉沉就在自己的麵前暈倒了,一把將人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讓人去找太醫來給她看病。
李太醫被月落拉著往前走,不用說也能知道是什麼事情了,隻不過,李太醫就是奇怪,這太醫院這麼多的太醫,為何就偏偏看上自己了呢,真是令人費解。
“五殿下,這麼著急的找下官來,是……”
李太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長舟拉著走到床前,隻聽他著急的說:“你快看看,沉沉這是怎麼了。”
李太醫放下藥箱,開始診脈,等了好一會後,李太醫搖搖頭,很是無奈的說:“之前已經叮囑過了,不要亂吃藥,你怎麼還讓她吃了。唉……”
李太醫趕忙寫了藥方,讓下人拿去煎藥,雖然這一次的劑量不多,但是她這副身子骨經不起折騰啊。
“藥……”
白長舟想起來了,今天拜堂的時候,沉沉沒有做推椅,他還以為是沉沉的身體好了,所以站會沒事,沒想到,她是吃了藥,才讓自己勉強站起來的。
“你給我治好她,一定要讓她好起來。”
李太醫點點頭,其實她的身體情況,她自己都知道,雖然藥對身體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等醒來好好補一補,元氣自然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