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磕著頭說:“我已經參加兩次科考了,所以我才信信上的內容啊,我的學問本身就不錯,那些文章都是我自己寫的,我發誓,絕對沒有搶占他人的文章啊,隻不過是提前寫好了文章罷了。”
“學問不錯?”
白長舟看著他嫌棄的說:“若真是學問不錯,還用得著找那麼多的書籍做參考嗎?”
“什麼叫提前寫好了?”
“哼……若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來,那還專門組織同一考場考試做什麼?”
“廢話少說,把事情給本王老實的交代清楚,要不然定叫你不好過。”
白長舟說完將牢頭叫了過來,早知道這人這麼不聽話,就不急著扔掉手帕了。
那牢頭在這裡待了很久了,也懲罰過不少犯人,可是在看到這些刑具的時候仍是興奮不已。
“王爺……這是……”
曼青看著虎背熊腰的牢頭拿著刑具的樣子,害怕的不行,雖然他來的時間短,但是從其他囚犯的辱罵聲中也知道這人不是好惹的,也不是會輕易放過犯人的人。
“我……冤枉啊……”
曼青話還沒說完,白長舟就示意對方讓曼青吃點苦頭。
“啊……”
烙鐵貼在腿上滋滋響還帶冒煙,一看就知道這得是多燙。
隻要曼青沒說真話,白長舟就沒有讓牢頭停下來。
一個時辰後,曼青已經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了,可是白長舟還是沒有從他嘴裡得到有用的消息。
如此的話,若不是曼青嘴硬,要不就是他真的不知道,不過白長舟倒是希望是第一種,畢竟嘴硬還有機會撬開,可是不知道,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等走出牢房的時候,白長舟叮囑牢頭,說:“給他找個大夫看看然後給放了吧。”
“放了?”
那牢頭很是好奇,這人都要放了,為何還要折磨一番啊。
“你照做就是了。”白長舟說完就離開了。
牢頭雖然不解,還是讓人去找了大夫過來,除了腿之外都是新傷,好好養著就行了。
將外傷都灑了藥包紮好後,大夫就開始治療他的腿傷,雖然沒有傷著骨頭,畢竟這麼多天了,傷口都流膿了。
大夫拿出刀,過了火後開始一點點的刮上麵的爛肉。
曼青也不是個能忍疼的人,那刀刮一次他就叫一次,還好大夫經曆過很多這樣的病患,沒被影響。
反倒是那些獄卒被曼青的叫聲給嚇著了,這麼點小傷還值得叫,真是沒用。
等都包紮好後,大夫去找牢頭要錢,那牢頭生氣的說:“你救的是他,問我要什麼錢啊,一邊去。”
“你這是什麼話,明明是你請我來治病的,憑什麼不給錢。”那大夫很是生氣,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夫,也不是沒去牢裡救過病人,哪個不是提前把銀錢準備好,為何今日卻遇到了這樣不講理的人。
“我可不管,是你叫我來的,人我救了,還用了我不少的傷藥,這八百五十六文,一個子都不能少。”
“你……”
那牢頭氣的都要上去打他,奈何一邊的小兵拉住了他,小聲的說:“哥,彆跟他計較,不就是要診金嗎?給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