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飯時間,紅桃端了飯菜過來,看到兩人窩在推椅上,立馬雙眼看地,生怕自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紅桃將飯菜擺在桌上後,就立馬下去了。
餘沉沉看著紅桃害羞的樣子,拍了拍白長舟的手,說:“放我下來,都叫人看見了。”
白長舟看著紅桃模糊的背影,笑著說:“怕什麼,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
白長舟說著,穩穩的抱著人站起來,將推椅還給她,自己則是坐在對麵和她一起用飯。
因為是難得的清閒日子,吃完飯後,白長舟推著人在院子裡閒逛起來,看著時間不早了。兩人準備回去休息一下。
這才回到房間,花花就跟聞著味道跑了進來,在白長舟身邊轉來轉去。
這煩人的狗,難道就沒有辦法治治它嗎?
白長舟服侍沉沉去床上躺著,然後坐在一邊和沉沉說話。
花花不知道從哪裡玩的興奮起來,突然間抱著白長舟的腳玩了起來。
白長舟和沉沉在說話,沒注意到花花的奇怪行為,可是在看到沉沉的臉色大變,隨著她的視線看到了不可描述的場景。
白長舟氣的不行,黑著臉,一腳踢開了花花。
躺在地上的花花還在粗喘著氣,仿佛是意猶未儘。
白長舟看著自己的鞋麵,上麵的汙漬讓他難以忍受,用左腳踩住了右鞋子,一個用力將鞋子脫下來了,白長舟皺著眉,直接一腳將鞋子給踢飛出去了。
剩下的那一隻鞋子也不能要了,也被白長舟給扔了。
“這個隨地發情的狗,看我不給它好看的。”
白長舟穿了屋裡才穿的軟鞋,走到花花麵前,直接揪起花花脖子間的皮毛,將花花給提了出去,將它關在籠子裡,然後吩咐下人去準備繩子了。
他要把這狗給拴起來,他要給這狗最重的懲罰。
白長舟看著隻能在狗窩附近轉悠狗,心裡彆提有多舒坦了。
這隻是第一步,他還要好好想想要怎麼治它。
白長舟回了房間,生氣的將門關上,雖然狗已經給拴住了,但是該防的還要繼續防。
若不是剛剛沒留心,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白長舟拿起桌上冷掉的茶喝了起來,總算解了一些他心裡的煩躁了。
餘沉沉看到他這般生氣,忍不住問:“花花……它……應該不是故意的……你沒對它做什麼吧。”
“沉沉……”
白長舟委屈的看著她說:“它一個畜生,對我……的鞋子做了那樣的事,你還說它不是故意的。”
“我被嚇著了,沉沉也不來安慰我,還問我又沒對它做什麼?”
“一個小畜生罷了,誰把它放在眼裡啊。”
白長舟假裝生氣的坐在餘沉沉的身邊,幽怨的看著她。
餘沉沉笑著說:“是我不對,我應該第一時間問你,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