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玉穎王生氣的朝下麵的人發火,明明一切都算計的好好的,隻要曼青把人帶出來,他的人就會接手,定會找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起來,以便和搶食狗做交換。
誰知道搶食狗這麼厲害,打破了他的部署,就連曼青那個廢物,也沒有按照原計劃把人帶過來,反倒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真是廢物一個。
“王爺,事到如今,我們得想個辦法把曼青給救出來。”金聰雲挽著身子小心的提醒著。
“怎麼救,人已經被關進大理寺,而且還是現場抓捕的,若是現在施救,不是更讓搶食狗知道了,後麵的人是本王。”
玉穎王坐在椅子上,斜視著他,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還要人教嗎?
“王爺,這人本來就是個軟弱自私自利的人,想要得到他的忠心很難,可是現在這個機會就很好,若是我們在這個時候,把他救出來,他肯定會感恩戴德,對王爺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金聰雲笑著說,其實作為王爺的門客,他的希望是能讓王爺看中他,好讓他在朝中也能混個一官半職,好讓金侯爺知道,就算沒有他,自己也能闖出一番成就出來。
可是到現在,他希望的是,不管日後怎麼樣,自己都不會成為王爺可以隨意丟棄的棋子。
玉穎王看了他良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才緩緩開口,說:“你下去吧,本王好好想想。”
金聰雲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應,但是王爺都說了會想想,那也算可以了吧,畢竟有些事情,自己隻能出主意,沒有辦法做決定。
“此話可當真。”杜思雨皺著眉問。
“小姐……千真萬確。”小霜點點頭,她當時聽到了,可害怕了,若不是小姐讓自己仔細的盯著,她肯定不願意多管這些事的,畢竟萬一一個不小心,小命就有可能沒了。
杜思雨歎了一口氣,拿起紙筆寫了起來,然後將寫好的信遞給小霜,說:“明日找機會……”
“小姐,這……”小霜很是擔心,這搞不好,她們會先沒命的。
“去吧,橫豎都是一死,隻是早晚罷了。”杜思雨自然是知道她的擔憂,可是現在這樣的處境,她不能不為自己和小霜想,想要活著,就得要有所付出。
小霜點點頭,既然小姐都這麼說了,她就不能不做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小霜就借著打水的空閒溜出院子了,本來這麼早不會有人的,但是偏偏不走運,遇到了正在晨練的侍衛,小霜緊緊的抓著桶朝井口的方向走去了。
那侍衛見她腳步淩亂,肯定是有什麼事情,隨即跟了上去。
“咚咚……”
門房還沒醒,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可是等他打開門後,什麼人都沒有,他有些疑惑的四周看了看,確定都沒人後,才把門給關上了,可是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就看到地上平白出現了一封信。
門房很是奇怪,剛剛去開門的時候,還沒看見,這怎麼突然就出現了一封信呢。他拿起來看著信封上也沒有注名,雖然奇怪,可是他還是把信撿起來送到後院了。
信是杜思雨給的,上麵寫了,這次是玉穎王策劃了綁架事件,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杜思雨表示,她們會找尋證據的。
白長舟看著信,站在那裡發呆。餘沉沉見了,好奇的轉動推椅過來,問:“怎麼了?”
“策劃綁架你的人,已經知道是誰了,隻是現在沒證據。”白長舟將信拿給她看。
餘沉沉看完,忍不住笑著問:“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啊。”之前關她,現在還要綁架她,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他了。
該不會是知道了芙蓉公主的事情了吧,不過,這知道了是不是太晚了。
白長舟看著沉沉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起來,忍不住好奇問:“你這不生氣也就算了,為何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他如此針對我,不是更證明了,我讓他害怕了嗎?”
白長舟不懂她的想法,隻是將人抱起來,自己坐在她的推椅裡,無奈的說:“說來說去,就我一個人在擔心罷了。”
餘沉沉白了他一眼,說:“誰說的,我也擔心好嘛。”
“哦……你擔心什麼?”
“我……”餘沉沉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擔心這人的招數到此為止了,讓自己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去回‘報’;又擔心他的招數還在繼續,可能會牽連更多無辜的人。
隻是,這些都不應該是她該擔心的,卻被餘沉沉給惦記上了,是不是很可笑。
“彆擔心,有我在,我絕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你的人。”白長舟鄭重的說著。
餘沉沉笑了笑,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
沉珍跟紅桃一起走來,就看到他們這般模樣,紅桃像是沒看到似的,自顧自的把飯菜擺好。沉珍則是皺著眉,這是什麼情況,就算感情再好,你們兩個人窩在推椅裡算什麼事啊,而且那個推椅應該是妹妹的吧,你個腿腳沒問題身體也沒問題的人,你坐什麼坐?
沉珍走過去,準備說白長舟幾句。卻見白長舟雙腳杵地快速的轉動推椅到桌前,然後將沉沉放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笑著說:“用早飯了,我早就餓了。”
沉珍皺著眉走到桌子的椅子上坐下,這兩人相處模式還真是奇怪,好好的什麼問題都沒有的人坐推椅,而另一個則是坐在椅子上。
白長舟邊吃邊給沉沉夾著她喜歡吃的菜,見沉珍一直沒動碗筷,問:“是不是不合胃口,要是不喜歡吃,可以讓下人給你重新做一份。”
沉珍看著兩人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很是不服氣,直接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看不起誰呢,你能吃的,自己也能吃。
吃過早飯後,沉珍就離開了,不過臨走前表示,隻要有時間,他就會來看望餘沉沉,讓白長舟把人照顧好,不用說得到了白長舟一個嫌棄的眼神。
而白長舟也有要事要做,所以在沉珍走後,也出去了。
“王爺,屬下用了很多方法,他都不開口。”大理寺卿垂著腦袋,這人送來後,他就開始盤問了,可是幾個時辰過去了,一句話都不說,若不是王爺提前交待過不準用刑,他也不至於什麼都沒問出來。
真是一副賤骨頭啊,做的做了,說倒是不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