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看結果,過程怎麼樣,我不在乎。”謝勻的態度強硬,彩琴沒有辦法拒絕,隻好接受了。
“謝大人。”彩琴將東西拿在手裡,點頭道謝。
謝勻看著她離開,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就讓人盯緊點就行了。
這才短短幾日謝勻就把事情解決了,白長舟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說,你為什麼就不去考個狀元呢,再不濟考個武狀元也行。”白長舟很是嫌棄,整天待在家裡。
謝勻笑著說:“怎麼,你羨慕啊,可是投胎這事,你羨慕不來的。”
白長舟翻了一個白眼,他有什麼好羨慕的,隻是覺得可惜了。若是三哥身邊多些有用的人才,那他也就不用時不時的被三哥叫去做事了。
“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是滿意,你就不用操心了。”
有什麼好操心的。
白長舟說:“你的事,我才不會操心呢。說吧,今天來是要做什麼的。”
謝勻笑著問:“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老大和小二被你嚇的不行,你難道不需要做點什麼嗎?”
“這是什麼話?我怎麼不記的有這件事了。”白長舟歪著頭想了想,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你的臉皮還真是厚啊,他們被你嚇的哭了好長時間,嗓子都快啞了,你居然說不記得了。”謝勻瞪著他。
白長舟立馬笑著說:“啊,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我是有錯,你想怎麼辦?”
謝勻看著他欠打的樣子,氣的不行,隻是今天不是個好時辰,隻能暫時的放他一馬了。“道歉總是要有賠禮的,禮在哪裡?”
白長舟皺了眉,所以說來說去,就是為了跟他要東西的嗎?白長舟無奈,讓下人去庫房取了東西。
待下人將東西拿過來後,謝勻仔細的看了看,是他庫房裡沒有的,這才滿意的把東西收好,然後朝白長舟告彆離開了。
白長舟摸著下巴,笑了笑,還真是來要東西的啊。真是沒想到,這人娶妻後,竟然變成了這副性子了。
金聰雲喬裝打扮去了玉穎王府後,在房間待了整整兩日都沒出門。
玉穎王自然是聽說了金侯府的事情,還以為這人是一時間沒有想開,現在頹廢了。
而金聰雲則是瑟瑟發抖的躲在被子裡,若是金侯爺,那還好說,畢竟你不仁我不義,可是侯爺夫人可是全心全意的對他啊,他竟然魔怔了,下了這樣的死手。
那一瞬間,他仿佛不是他了,腦子裡竟然冒出這樣可怕的想法,可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侯爺夫人已經倒在地上了,他害怕的走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那人躺在地上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樣子,還深深的印在他的腦子裡。
一不做二不休,他將侯爺夫人偽裝成自己,然後將房間點著,自己則躲藏在早就挖好的地窖裡,從天黑等到天黑,確定謝勻的人都離開了,這才打開地窖的門逃了出來。
可笑的是,他明明有著大好的前程,可現在卻都被毀了。
謝勻,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既然已經搭上了玉穎王的船,他就不得不用玉穎王的力量讓謝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金聰雲僅剩的一點良知,隨著侯爺夫人的去世,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看著鏡子中的人,露出了陰險的笑容,說:“等著吧,你的報仇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金聰雲將自己從頭到腳用黑布包起來了,現在還不是讓彆人知道的時候。
金聰雲去書房找玉穎王,準備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玉穎王看到他穿著一身黑漆漆的衣服,就連腦袋就被罩在帽子裡,忍不住皺眉問:“就算是喪期,這樣的打扮是不是也太過了。”
“王爺,我現在不適合露麵。再說了,這樣的裝扮,誰都認不出,更加方便我為王爺辦事。”金聰雲笑著說。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玉穎王還是覺得黑色不好,感覺很不吉利,讓他明天換一個其他的顏色過來,省的自己天天看心煩。
金聰雲點頭說好,其實這隻是掩人耳目的手段,至於是哪種顏色,他倒是沒有在意。
“王爺,屬下有一計,不知道是否可行,特來同王爺說。”
“行,你說吧。”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玉穎王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王爺……”
謝勻附在玉穎王的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玉穎王聽完皺了皺眉,雖然是個好借口,但他可沒狠毒到這個地步。“方法雖好,但是本王覺得這樣不妥。”
“也是,畢竟不該把淩將軍算計進去。”金聰雲笑著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隻是沒到那個時候罷了,他倒是不擔心,隻是王爺現在想的很美,到時候做起來,希望會更利落吧。
“至於你說的先發製人,本王倒是覺得不錯,就算不能給搶食狗定罪,也能讓他在百官麵前留下個爛名聲,讓皇上也不敢維護他,長此以往的話……哈哈……”
玉穎王大笑,他會一步步的把對方推入死地。
“不錯,王爺,屬下就是這個意思。”
玉穎王拍著他的肩膀說:“本王知道你家突逢變故,肯定是傷心不已,還想著要不要讓你多休養幾日,如此看來,倒是本王多慮了。”
“感謝王爺的厚愛。”金聰雲跪在地上,說:“他們的離世,讓屬下難過不已,可是逝者已去,生者要活啊,我若是一直糾結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做做事,為王爺分憂,更能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本王明白了,等到成功的那一天,本王定會好好的封賞你的。”玉穎王將他扶起來,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不在乎,隻要現在他是真心實意為自己做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