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上,火靈果擺著,大石板放著,刷油上魚一氣嗬成。
一旁的黑鼎裡豬油早已沒了,現在是幾隻螃蟹和幾隻大蝦在煮著,至於另外幾隻大蝦,王缺則是用了生醃之法!
此法不難,但極為考究手段,做不好的話.......竄稀鬨肚子甚至是***很常見。
不過這難不倒王缺,畢竟就算做拉了,以他們修煉者的身體也不會出事。
很快,夕陽已經有一半落山,而王缺已經是在碧水之上以陣法固定好了桌子。
任憑周圍水麵如何翻湧,這一片的水麵始終平靜如鏡,木桌和椅子靜靜的立在水中陣法之上。
處理好這一切,天邊夕陽還有一小塊。
天空中,金紅色的晚霞映照碧綠之水,此地美輪美奐。
王缺看了看夕陽,笑著光腳踩在沙灘上走向墨綾清。
來到躺椅前,王缺左手背後彎著腰伸出右手:“美麗的玄陰宗宗主墨綾清小姐,我能邀請你一起共進霞光晚餐嗎?”
微風蕩漾吹拂著墨綾清的麵紗,麵紗下,墨綾清雖然極力控製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露出微微笑意。
害羞與傲嬌的雙重情感讓她開不了口,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殺人的場麵她駕輕就熟,可這種有些浪漫的場麵........她無從招架。
雖說無從招架,但她心底還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說到底,她不過二十多歲,她潛藏的,封存的心底還有對此有些向往的。
王缺也不著急,又是笑著開口:“殺人如麻的大美女,我這個殺人小白能邀請你在霞光下用餐嗎?”
這一次,墨綾清微微昂頭淡聲道:“可以。”
這兩個字不是很冷,傲嬌意味偏重了點。
懷裡還在昏睡的小狐狸消失,被她收進了冰闕宮的一處閣樓之內。
黑色袖袍抬起。
袖子一滑,玉手皓腕露了出來搭在王缺手心上。
王缺笑著拉起墨綾清:“凶名遠揚的血魔女殺了那麼多人,為何小手還是那麼軟白?血宗主,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小白一點訣竅?”
墨綾清輕哼一聲:“殺人用術法不就行了,我們又不是武修,何必多用拳腳。”
王缺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的點點頭:“聽血宗主一席話,真是猶如聽了一席話,好!”
墨綾清柳眉皺起但忍不住露出笑容羞怒道:“好什麼好,什麼聽我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你這說的不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