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這兒碰到你,但是我沒法碰觸你。”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去確認對方的存在,可這對仇文來說不夠。
“很抱歉,仇先生。”關敬英也有些難過,“很抱歉我們沒法像正常伴侶一樣。”
“你彆露出難過的表情,你露出這種表情我也會難過的。”仇文說到這裡又想了想,隨後他自己駁斥了自己,“也不一定,有時候你難受的樣子不會讓我難過,會讓我身上出現奇怪的癢感。”
“比如我啃你腿的時候。”仇文舉例。
關敬英沉默。
仇文又說:“真的!”
“我相信您。”關敬英認真地點頭。
仇文現在就有點想啃,關敬英
() 看出了仇文眼中的欲望,但他不是很想配合。
關敬英當然愛仇文,他很希望和仇文親密接觸,但就是因為太喜歡了,他的身體容易出狀況。
現在仇文的手在他身上放久一些他都會受不了。
原本他以為這種親密接觸是可以通過習慣去壓抑欲望的,結果隨著感情越來越濃厚,他的欲望也越來越難壓製。
關敬英已經給自己做了一套完整的心理建設,然而建設完了仇文還是沒動靜。
仇文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的喜愛,他每天的親密行為都相當過頭,而關敬英感覺自己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奔波。
回到陸地之後仇文終於可以用沙去洗澡了。
關敬英跟仇文一起看完星星回家的半路就遇到了一團非常不錯的沙堆。
關敬英不知道仇文是以什麼樣的標準選擇沙堆的,畢竟這些在關敬英看來沒有任何區彆。
仇文脫了衣服鑽進沙堆。
關敬英在一旁看著喪屍在沙堆裡滾來滾去。
他也幫仇文洗過澡,但現在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了,關敬英控製不住自己的視線。
他總會瞟向不該看的地方。
“嗷嗷。”【老頭在洗澡啊。】光仔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
關敬英看向光仔,光仔看向關敬英。
他倆並排站著,光仔比關敬英矮了一個頭。
“你在看什麼?”關敬英瞳孔地震,“你這種時候跑過來可不算禮貌。”
光仔嗷了幾聲:【你在嗷什麼啊,聽都聽不懂。】
關敬英伸手捂住了光仔的眼睛,光仔也伸手捂住了關敬英頭盔的眼睛部分。
關敬英的視野並沒有被擋全,他絕望地發現自己這時候還在盯仇文,腦子裡還在思考仇文是否能擁有那種欲望。
他昨天做夢夢到仇文開竅,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沉溺進纏綿的溫柔鄉,夢裡的仇文就忽然露出了一副呆板的表情,就像每次仇文啃他時一樣。
仇文想要親近,他隻會這樣親近,但仇文自己又覺得這樣是不夠的,所以他每次都會露出那種迷茫的神情,看向關敬英的目光像是在求助。
他想繼續,但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嗷嗷嗷?”光仔對著仇文叫了幾聲,他聽到仇文抖沙的動靜了,他知道仇文洗完了。
關敬英不知道光仔說了什麼,但仇文聽到喪屍叫聲之後低頭看了一眼他還沒能進化的地方,他跟著嗷嗷嗷了幾聲。
關敬英有些緊張,喪屍總是很敏銳的,他怕光仔是在跟仇文聊自己剛才一直在盯不該盯的地方:“仇先生,他在問什麼?”
“他問我為什麼還沒把這種多餘的地方割掉。”仇文說。
關敬英:“……啊?”
“有些喪屍覺得自己長了多餘的瘤子,又不能跑又不能跳,不切掉的話容易多一個弱點。”仇文解釋。
關敬英:“有喪屍割了?”
“很多。”仇文拍了拍關敬英的頭盔,“不用擔心,他沒有注意到你一直在盯著我看。”
關敬英:“……”
“你這個孩子總是容易想很多呢。”仇文歎息。
關敬英伸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槍上,他有種給自己腦袋上來一槍的衝動。
……冷靜,仇先生可能隻是知道自己在盯著他看,他不一定知道自己具體看的什麼地方。
“我也很期待我變得跟你一樣,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仇文又拍了拍關敬英。
啊,仇先生知道。
關敬英默默抽出槍,仇文默默按著關敬英的手把槍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