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楓也發覺出來自己似乎是有點丟人了,於是連忙改口解釋著。
“擔心,我是擔心你們……”
“還有這個,小孩……小孩姨?這又是誰?!”
“這不重要,林佑楓,咱倆現在先走,然後我已經給喻姐找了我家的司機來,他們說自己馬上就要到了,所以,咱倆現在……”
池一的眼神裡充滿了希冀,看向冼喻也看向林佑楓,但是詢問的意思還是以冼喻為主。
得到了冼喻的應允,她才拉著還在問她們怎麼辦的林佑楓火速逃離這裡。
等池一的司機來接之後,兩人沉默的行至墓園,當時也已經很晚了,幾乎是淩晨時分,夜最靜的時候。
兩人趁著夜色來到,倒是把還在酣睡的守墓人嚇了一跳,摸摸索索的拿起來手電,給兩人照亮著路,不免還是有點擔憂。
這一幕的場景,倒是和恐怖片裡麵的畫麵有點像,畢竟誰會有時間來這樣的時間來這麼陰氣沉沉的地方呢?
等兩人被帶到了車央的地方,守墓人也匆匆離去,隻是給他們留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雖然穩定的亮著,卻還是在這樣的黑裡起不到什麼作用。
墓碑上的照片是車央十八歲的時候最新的照片,一張笑得靦腆的證件照——原本應該是他通往未來的證件照。
如今被裁剪之後,甚至可能沒有裁剪,就被直接用在了墓碑上麵。
他還是那樣的青春年輕。
陳醒擦了一遍碑,倒是開始傷感起來:“來得匆忙,沒帶什麼,原本都要去見你了……可是出了變故……”
冼喻站在旁邊,地上蹲著的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太陽出來之際,借著昏暗的光,她似手看到一個少年站在陳醒身邊,他眉目淺笑,似乎還有些心疼。
可終究還是一場泡沫。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在一排排的墓碑之間,冼喻還看見了一個不算熟悉的熟人。
餘暉。
冼喻看了幾秒鐘,卻還是沒有為他停下,隻是側頭後微微有些驚訝後又繼續往前走。
有時候她很讚同有些人的話。
死去的人已經死去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
不管是餘暉,車央,還是奶奶和二牛。
這都不會成為拖慢她腳步的原因。
冼喻拿到銀行卡的第一時間,就是去銀行數了數裡麵到底有幾個零——畢竟她是真的不了解售價是怎麼定的。
她看著銀行卡上的數字,也是感慨上了。
沒想到自己想了這麼久的賺錢現在竟然這麼容易。
按照和陳醒的約定,剩下的尾款會每個月分期付款,這樣算下來,陳醒居然要在冼喻這裡打將近十年的工來還款。
作為冼喻所說的“合作方”,冼喻的意思還是希望陳醒給她提供除了金錢以外的東西。
比如說知名度,比如說客源。
其實陳醒什麼也不需要乾,她隻需要在三天之後,死亡的時間到來,卻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組織的人麵前。
這就是最好的宣傳。
冼喻的傷口在一個周之內就痊愈的事情對於非玩家來說還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冼喻直接在外麵用陳醒的錢租了房。
為了慶祝她正式脫離了彆人的幫助,冼喻自己去瘋狂的買了很多沒有用的東西,堆滿了自己的出租屋。
出租屋當然也是租的最好的,她還花重金把奶奶和二牛他們的墳墓全部都翻修成了最豪華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下麵能不能收到冼喻給他們裝修的豪華大彆墅,但是冼喻就是喜歡這樣在外麵一眼就能看見這仨人的豪華大豪斯。
冼喻窩在自己像一個小垃圾堆一樣的出租屋裡,一窩就是半個月,但是自己的積分商店的攤位卻一直沒有人買。
不知道是因為陳醒宣傳的不到位還是因為這個類似於“虛假宣傳”一樣的商品讓人不可信服。
等池一和綁著紗布的何殊轍終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