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沙鼠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憤怒的道,“我父親的死,是為了掩護整個組織和這次重要的行動。
你們這麼做,很容易引起懷疑,使得整個組織都有暴露的危險。你們難道不明白嗎?!”
“隊長……這件事沒有問題……當地的那個長老不知道我們的具體情況。
我們找他出麵,是以宗教方麵的理由要求安葬一個罪犯的屍體。
並不是以家屬或者朋友的名義。而且走了一些關係渠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那個鐵錘抵抗組織的成員低聲道,“我們實在不能,不能看著老隊長,就那樣被吊在那裡……”
沙鼠慢慢的鬆開了他,咬著牙道,“我明白你們的想法,實際上,我比你們更希望這麼做……
但是我不能!我父親是一個鬥士,他需要的不是葬禮。而是由我們來完成他沒有完成的事業……
這需要我們犧牲個人的情感,把風險降到最低程度。”
“可是如果我們不這麼做的話,奧魯米聯邦軍,就會把他的屍體扔去喂野狗。”秘社組織成員,難過的低下了頭。
“他已經犧牲了……”沙鼠痛苦的閉上了眼,“無論我們做什麼都無法挽回,我們能做的就是,讓他的犧牲不要白費。
現在是高度危險的時候,我們不能讓整個鐵錘抵抗組織承擔風險。”
那個鐵錘抵抗組織的成員低下了頭,“我隻是想讓他能有一個葬禮。”
“我說這樣不行。”沙鼠果斷的拒絕道。“幫我父親收屍的事情很容易引起奧魯米聯邦真的注意。
如果他們順著這條線索一路窮追不舍,那麼最終就會把你們給牽出來,然後順戴著會牽出更多的人……”
另一個鐵錘抵抗組織的成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同伴,“聽隊長的吧。”
那兩個鐵錘抵抗組織的成員離開了之後。沙鼠才痛苦的埋頭在桌上。
趙建飛看著他,“如果你需要緩一緩,我們可以等兩天才行動。”
沙鼠搖搖頭,“不需要。如果這次行動真的能打擊動搖秘社組織,這一點犧牲不算什麼。
為了保衛自治三省,我們死了上萬人。我親眼經曆過戰場,戰士的尊嚴並不在死後。而是在他死亡的一瞬間,為理想和信仰光榮犧牲的那一個瞬間。
那些為了自治三省戰死的弟兄們是這樣,我父親是這樣,我也會是這樣。”
林銳拍了拍沙鼠的肩膀,“那就去休息一下,恢複一下情緒和身體,我們明天行動。”
沙鼠點了點頭。
第二天,林銳和趙建飛等人完成了化妝,假扮成當地平民的樣子,來到了那個難民營的附近,進行偵察。
“鐵絲網圍起來的那個地方,就是臨時難民營。很多難民都被困在那裡,隻有最低限度的食物配給,沒有衛生設施,沒有醫療條件。
很多人都病了,卻得不到醫治,隻是被困在那裡等死。
外圍是奧魯米聯邦的軍隊,他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為了保護這些難民,而是為了防止這些難民越境。
如果有那個難民打算越過邊境的話,他們會立刻被當做叛徒,處以極刑。”沙鼠對林銳等人指著遠處的鐵絲圍網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