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死了。”紅男爵的口氣冷酷至極,“在他們選擇利用這些雇傭兵對我們發起突襲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死了,區彆無非就在何時去死,如何死亡而已。之前的計劃確實不是這樣,但是現在我們的船遭到破壞,失掉了先機。
不出意外地話,他們將會在很短時間內對我們發起攻擊。島上的戰機將會分批啟動對我們進行打擊。他們的軍艦也會先後出動。朱姆沃爾特級驅逐艦武裝強大確實不假,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不趁機會打擊他們一波,就會徹底陷入被動。”
“可島上的很多英國士兵是我曾經的戰友,假如我無法拯救保護他們,也希望最後不是由我來屠殺他們。”薩德蘭回答道,“我們之前隻提到了奪船,沒有提到要用船上的武裝去打擊英國海軍。”
紅男爵愣了一愣,沒有想到這位艦長的孤僻和冷漠,之外居然還有這樣的堅持。
“是的,我是個叛國者。因為我欠了秘社的,我甚至欠了秘社一條命。也許我們大家都是這樣。但是我還是擁有一顆英人的心,我依然能夠分辨清楚孰是孰非。我們不能將導彈發射到迪戈加西亞這。”薩德蘭大聲說道,“我拒絕乾出如此違背良心的勾當。”
“艦長,假如你要拒絕,那你可就有麻煩了。”一個秘社成員冷笑道,他微微舉起手中的突擊步槍。
控製室裡的英國叛軍和秘社的武裝分子們都在一旁繼續觀望著事態的發展,他們隨時準備上前來為各自的長官撐腰。
紅男爵向前走了幾步,試圖重新控製住已經不妙的局麵。“閉嘴,你們都給我閉上自己的臭嘴。我們可以通過協商解決此事,找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結局。”
“什麼樣的結局是雙方都滿意?我已經做到了秘社要我做到的一切,甚至包括背叛我的國家。但是我拒絕殺戮那些英人。”薩德蘭艦長毫不退讓,“我做不到殘殺我的那些手足袍澤。實際上在我們奪取這艘艦的時候,我就曾經反對過殺戮。”
那個秘社成員又將突擊步槍的槍口抬高一些。“假如我是你的話,絕不會如此地不顧大局。”他說道,“現在形勢不利,我們必須重新掌握主動。”
“我們必須要做的是,將這條船重新發動起來,帶著所有人離開這個該死的海域。然後把船留給你們,我們拿著錢各走各路。”薩德蘭堅持道,“我拒絕殺戮,我們真的必須放棄這個計劃。”
秘社的武裝分子舉起步槍對準了薩德蘭艦長的胸口。“這裡除了男爵,沒有人有權擅自做任何決定。”
“放下你們的武器。”紅男爵冷冷命令道,兩邊的人也已經拔出槍,英國叛軍和秘社武裝兩撥人對峙到了一起。
“男爵,我不認為這個老家夥會做出絲毫的妥協與讓步。”一個秘社成員對紅男爵說道。
薩德蘭艦長也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突擊步槍,“我堅持自己的看法,我是一名戰士,不是冷酷無情的殺手。我是叛軍,但並不等於我毫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