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之前收到的信息,他們已經在邊境上部署了兩個小隊。還有阿富汗安全部隊的幾百人,獵殺者攻擊無人機已經在線。就目前的情況看,隻要我們能安全過去,就沒有問題了。”將岸回答道。
“謝爾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林銳轉頭問道。
“那些武裝分子死傷慘重,潰不成軍了。老兄,我就知道這是一次巴基斯坦的大行動。估計會擊斃和抓捕上百武裝分子。”謝爾蓋喘息著道。
“是啊,差點把我們都一鍋端了。短時間內他們會糾纏在一起,我們撤離的時候,還沒有人追上來。估計那個村子是他們清剿的重點。”香腸也是滿臉的汗和灰塵。
林銳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次巴基斯坦軍方的反恐行動幫了我們大忙。否則我們還真的是不太容易逃脫。都沒有受傷吧?人質情況怎麼樣?”
“一個人質醒了,可是又被嚇暈了,這個兩個教書匠,恐怕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陣仗。”瘋馬笑著道。
“老大,槍炮受傷了。”玫瑰沉聲道,“一顆子彈可能擊穿了他的左側腹部,流了很多血。”
“我沒事。”槍炮掙紮著道。
林銳低頭看了看,確實槍炮的腹部中彈了,流了不少血。他立刻掀起他的衣服低頭看了看,低聲道,“應該沒事,不過也夠危險的,如果再偏一點,你的腎臟就會被擊穿。該死,我都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好還是壞了。”
“那就祝我好運。”槍炮笑著道,他一邊笑一邊咳嗽,腹部的血液因為他身體的顫抖而流得更快了。
“不行,你得止住血再說。瘋馬,車速放慢點,謝爾蓋過來幫幫他。”林銳幫他按著傷口道。
“老大,我可不是醫護兵。”謝爾蓋拿著急救包跪在槍炮身前。
“彆廢話,你雖然不是醫護兵,但至少你有一雙可以扒竊的手,是時候露一手你的手上功夫了。”林銳對槍炮道,“堅持著點夥計,你得知道這世上隻有三種人的手最穩定,一種外科醫生,另一種是狙擊手,剩下的就是扒手了。很可惜,葉蓮娜的針線活太差了,而且她和蛇眼在另一輛車上。隻能將就點,讓這個扒手來了。”
“糾正一點,我可不是什麼扒手。在聖彼得堡,我們管這叫行為藝術。從本質上說,我是個傳統的手藝人。”謝爾蓋一邊撕開急救包,一邊手忙腳亂地翻出包紮用的三角巾,“這玩意兒怎麼用?”
“扔了那玩意兒,那是包紮用的。他的出血量不多,應該沒傷到動脈。隻要清潔一下創口,幫他縫合一下,然後包紮起來,就沒什麼大問題了。”林銳解釋道。
“上帝,我感覺我還是自己捂著傷口算了。讓這個俄國佬離我遠點,我情願找個獸醫也不想他幫我處理傷口。”槍炮一陣苦笑。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他的潛力。謝爾蓋既然能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掏走你的錢包,應該也能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幫你縫合傷口。”林銳低聲笑著道,“相信我,他可以的。”
“啊!”槍炮痛的一聲低吼,“該死,你在乾什麼俄國佬?!你想殺了我嗎?”
“呃,我在幫你縫傷口。抱歉手抖了一下。”謝爾蓋為了掩飾自己尷尬,轉頭怒罵道,“我說瘋馬你就能不能好好開車麼,我在手術,手術懂麼?開穩一點。你也忍著點,我手裡沒有麻藥,還能怎麼樣?”
謝爾蓋在無比糾結的情況下,幫槍炮縫合了傷口,忙得他滿頭汗。不過總算是完成了,血也止住了。